萧皎皎声软如水地埋怨:“啊,你真是坏死了。”
谢暄在她耳边喘了几声,轻声诱惑道:“吃完皎皎上面的奶水,再吃下面的淫水,好不好?”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颈项上,他还用这样暧昧的喘息声勾她。
萧皎皎只觉得下身酥麻,穴口也似乎吐出一抹粘腻,她颤了声求:“如晦,别说了,我、我湿了……”
“只是湿了吗?里面痒不痒?”
谢暄却不肯放过她,继续引诱,要她说出心里话:“想不想我插进去,一下满足你?”
太渴望了,穴里空虚,花心骚痒,想被他填满充实。
萧皎皎受不住,掩口呜咽两声:“呜呜,痒了,想被哥哥插……”
“淫荡公主。”谢暄低笑,又轻声问:“想被哥哥怎么插,是慢慢干进去摩擦,还是要狠狠操到底一下就到高潮?”
萧皎皎幻想着他的话,空虚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填得满满,柔嫩的花心紧紧裹住饱满的龟头,从身到心地被他占有。随着疾速的凶猛抽插,她可以飞到天上、飞到云端,好爽、好爽呀。
华服金钗的女郎倚在白衣郎君怀里,两腿并拢夹起,在裙衫下不住地扭动,双颊被情欲熏得酡红,眸中浮起迷蒙的雾气。
她咬着唇,说出身体的渴望:“要哥哥狠狠操……要一下就高潮……”
谢暄满意地微笑:“宝贝,就知道你最贪,温柔的插弄哪能满足得了你,还说两种都要。”
他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低低笑骂:“这么浪的宝贝,就该狠狠挨操。”
双臀受了刺激,逼得穴肉连连收缩几下,空空的,却什么也夹不到,腿心更湿了。
萧皎皎咬着唇,在他胯下拱臀求欢:“呜呜,想要……想挨哥哥操……难受……”
谢暄被她撩人的媚态也勾得硬邦邦,可这在府里,也不能胡来。
他安抚道:“乖,还在外边呢,怎么操你。”看了看渐晚的天色,哄道:“这个时候也该结宴了,让桃枝去与母亲递个话,我们先回扶风院,路上你忍一会儿,回去就给你,好不好?”
萧皎皎点头,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娇声如莺啼:“腿软了,呜呜……走不动,要哥哥抱……”
谢暄边抱起她、边小声笑她:“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