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躺在他毛茸茸的怀里太羞耻了。
狼兽可不管她羞不羞,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怕她穿着湿了衣服半夜病情加重,爪子露出锋利的指甲直接划破了小裙子的下摆。
乔牧儿连忙阻止:“别勾了,勾坏了我就没衣服穿了。”
她不脱狼兽就依旧不依不饶地用指甲挠,逼得她没办法只敢脱了。
她总不可能裸奔。
摸着背后的拉链脱掉裙子和内衣,挺翘的小兔子暴露在空气中,乳尖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立马翘了起来。
乔牧儿捏着褪到大腿根的丝袜面色酡红,在一起这么久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脱衣服,以前都是他扑上来摸索两下衣服就没了。
蓬松地大尾一晃一晃地威胁着她快点脱,幽绿的狼眸看着洁白无瑕的娇躯带着几不可查欲色。
黑色的丝袜从紧贴的肌肤中抽离,粉色的蕾丝内裤褪下展现出来的腿心娇花,她的一切都让自己无法抗拒。
乔牧儿红着脸拧干吸满水的内衣,将它们扔到外套上晾干,小脸通红地埋进他胸前的软毛里,他将尾巴覆了上去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为她遮蔽寒冷的空气。
夜里。
石洞外的暴雨还在下,怀里像揣了一个小火球,白天泡这么久水,她果然烧起来了。
用尾巴将乔牧儿圈起来放到半干的呢子外套上,用粗糙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她潮红的脸颊,尾巴依旧紧紧将她包裹住不让冷风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