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反手又甩了她一巴掌,力大到扇的她差点摔倒在地上:“是你这个蠢妇给我出去!就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听到没有?”
林思被他的话惊到了,都忘了双颊的疼痛:“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对林熹做什么?”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齐鲁盯着林熹看的眼神,和齐夫人硬是要他们留宿的话,心猛地一紧,她转身拦在床前,嗫嚅道:“不行的,不可以的。”
齐鲁不想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转头吩咐芸香:“把少奶奶拖出去,看住了她。”然后狠狠的道:“若坏了本少爷的好事,我必饶不了你俩!”
芸香连忙跑过去,轻轻一拽,林思便如木偶般被拽了出去。
林熹尝过痛入骨髓的滋味,她能忍着不发一点声音,可没试过痒进骨头的滋味,从头痒到脚,连头发丝都痒了起来,痒的她燥热起来,洁白的额头冒出透明汗珠
“嗯…好热…”她在柔软的被褥上翻滚着吐出难耐的咛嘤,身体的每一寸都痒的她难受,特别是女子最私密的地方,痒得她想伸手去抠一抠。
齐鲁看的口干舌燥,她的呻吟教他听的欲火焚身,急急的脱下衣服,甩掉脚上的靴子扑向床。
先是胡乱的将美人诱人的曲线摸了个遍,从一对乳儿到翘臀,还有细腿,然后才脱林熹的衣裳。
在她身上搓揉的手突然停了,她急的呜咽一声:“不要停……再揉揉熹儿…”
齐鲁半边身子都听酥了,连忙又揉上她的乳儿,语带轻哄:“好好好,姐夫再揉揉熹儿,姐夫日后天天揉熹儿好不好?”
一盏茶水里的药就足以让圣女变荡妇,何况林熹足足喝完了两盏,入骨的淫毒使她失去神智,不知身在何处,身上的是何人,只一心渴求让自己不那么难受的触摸。
轻柔的搓揉只让她更瘙痒,双腿合并起来磨蹭,声音似水:“啊嗯…再用力点…”
齐鲁一听,直接扯烂了她身上的衣服,白的不像话的肌肤和奶子暴露在他眼底,他头一低,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