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气呼呼的追过来:“侯爷!这门婚事不作数了!这林熹!妾要拔光她的头发,将她送进庙里去!”
定北侯不耐的爆喝:“你闭嘴!”гouwênwuэ.wu3.)
“侯爷…”侯夫人委屈落了泪:“你凶妾?你可知这林熹做了什么丑事?她…”
定北侯沉了脸:“本侯说了让你闭嘴,夫人这些年养尊处优久了,便不听本侯的话了?”
恰是这时,易大夫也下了马车,压低声音回禀:“侯爷,这林小姐,乃是妇人小产之脉。”
侯夫人立刻囔囔:“侯爷你听听,她…”
定北侯实在厌她,将她拉到一旁:“你非要这么大声将你自己儿子的丑事弄的人尽皆知?”
侯夫人跺脚:“关蕴儿什么事,是林熹生性淫贱!做出这等子丑事,咱们现在该考虑的,是怎么无声无息的解决了她!”
“你闭嘴吧!”定北侯从袖子里抽出一张信纸,扔给她:“你自己看看,正是你那好儿子做下的丑事!”
侯夫人如石化般愣在当场。
定北侯重新召易大夫问话。
易大夫:“按脉象推算,已足一月,可林小姐身子依然孱弱,怕是用药过量,伤了内里根本所致。”
定北侯:“用药,用最好的药治。”
易大夫:“除了药,林小姐还需卧床静养。”
定北侯:“那这一路回京,可有妨碍?”
易大夫:“缓行应是无碍。”
已知内情的侯夫人忆起自己失控挥下的一巴掌,心中愧疚,重新钻进马车,想软语两句宽慰林熹。
林熹正面朝车壁卧着,身影单薄而孤单。
侯夫人想了想,拿了一件披风展开,轻手轻脚的披到林熹身上。
林熹骤然转过身,手臂快速一扬。
“啊—”
马车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声,定北侯冲过去,正好接住了跌跌撞撞掉下马车的夫人。
捂住右颊的手已渗满了鲜血,她痛哭出声:“侯爷,你要杀了这个毒妇为妾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