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规律起伏的小腹骤然一停,赵蕴的心跳也跟着一停,随即剧烈得跳跃起来。既期待又害怕,这种心情他从未有过。
漂亮恬静的睡颜上,紧紧阖住的两扇睫毛突兀的颤抖了几下。
赵蕴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等了几瞬,那对眸子却没有睁开…
失望伴着气怒涌上心头,他危险的眯了眯眼,大掌上移,猛地擒住了一只奶子。
“啊…”
林熹浑身一僵,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一下子就对上了赵蕴凝视她的目光。
他的眸子深邃复杂,她看不懂,也有点承受不住他的注视,撇开头:“金甲和肖荣在哪里?”
他二人除了有些小聪明和力气外,
гouwênwuэ.wu3.)连刀剑都不会耍,战场凶险,他们两还活着吗?
罩在奶子上的大掌徒然用力,攥的一只奶子几乎变了形,她痛呼一声,试图扳开奶子上的大手。
结果就是,手也被他攥住了。
他的手掌很粗糙,力气很大,攥的她手疼,奶子更疼。
她只能示弱,含着一汪泪水:“赵蕴,好疼…”
赵蕴眉眼微动,缓缓的收回手。
得到自由的她连忙侧过身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躲进锦锻里。
赵蕴盯着她拒人千里的背脊看了看,站起身,外榻上半倚着一个守夜丫鬟在打瞌睡,赵蕴去了西厢房,往床榻上一倒,阖眼沉睡。
厢房门关上之后,林熹才把头露了出来,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揉了揉还留有残麻的奶子,她本来已经想好,一定要跟赵蕴处好关系,可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这样,刚才…刚才自己是不是不该拒绝他?要用身体取悦一个男人吗?可眼下,她除了这幅身体,也没其他的了。
许是临睡前服下的安神汤渐渐发挥药效,林熹胡思乱想了一阵,终于扛不住睡意,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入梦乡。
次日清晨,赵蕴被院子里丫鬟的脚步声惊醒,
一早赶来的正是知月知梅与夏,云两个嬷嬷。
四个旧仆,八只眼睛一起含着热泪望着他,赵蕴不免心软,特别是奶嬷嬷都五十好几,髻间添了几缕白丝。
赵蕴一一将她们扶起,温言询问了两句奶嬷嬷的身体,夏,云两个嬷嬷顿时大哭不止。
赵蕴被吵的头疼,直接命四个旧仆先下去。
自己则重新回了正屋。
林熹还在熟睡。
赵蕴看的目不转睛,这个人白日里,跟昨夜里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嗯…肌肤不一样,昨夜里黑。现在…赛雪一般的白。
他用手虚盖了一下她的脸,巴掌大。
指尖在她小巧的下巴上流连,好尖的下巴,瘦,太瘦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收回来的手,这只手,昨夜里握过她的奶子,分明和记忆里一手的丰盈有很大的差距。
想起那个触感,他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芳俏端着一盆水进屋,扰断了赵蕴的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