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赵蕴的伤口已经结痂,迎来了另一个苦恼的问题,痒。
痛嘛,端着一张脸忍着忍着就过去了。可是这个痒,真的很难忍,总是想去抠。
赵蕴开始不黏林熹了,甚至有点想有自己的小空间,这样痒的厉害的时候,他挠两下的丑态也不至于被她看了去。
一次,两次的,到底是被林熹看到了,她抖动着肩膀,闷笑不已,赵蕴麦色健康肤色根本看不出脸红,默默的把头埋进了被褥里。
她过去把他的头捉出来,非要看他羞臊的模样,赵蕴从羞臊到羞恼,一把将她拉进了被褥里,胡天胡地的摸了一通,还脱她衣服,林熹护住衣裳瞪他:“大夫说了很多次了,你不能做剧烈运动,再像上次那样伤口裂开,可又要被别人看笑话了!”
上一次大约是十日前,赵蕴压着她求欢,抽插时臀部需用力,一场性事结束,他留了一屁股的血,可吓了林熹一跳,请大夫来一瞧,这羞死人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一次又一次,林熹脸皮子哪里受得住,再不许他近身,连夜里,她都改去睡西厢房,赵蕴又求又骗又保证,她才准赵蕴同床。
赵蕴悻悻的收回手,夜里却悄悄的伏到了熟睡的林熹身上,佳人每天都睡在他身边,却吃不着,这种折磨b臀部的皮肉之痛还要让他难捱,他宁愿再留一屁股血,他也要操她!
就是用昏黄的烛火看她这一身的肌肤,还是白的晃眼,他吞咽了几下口水,邪恶的架起她的一只腿,轻轻的摆弄出了几个淫荡的姿势,差点没喷出鼻血来。
她通常都睡的很熟,十天里有三天左右会做额头全湿的噩梦,其余时候都一觉到天明,这无形中给赵蕴增加了恶胆,一会肉弄着白腻的奶子,一会抠挖着g涸的小穴,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被侵犯,熟睡的她不适的动了一下,蹙着眉轻哼了一句什么,赵蕴连忙收回了手,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这明明就是他的妻子,碰自己的妻子天经地义吧?
哼!他恶胆继续横生,这次下手用了点力,包住一只奶子用力的将粉嫩的奶尖挤的凸了起来,然后埋首张嘴,把激凸挺立的奶尖含在嘴里狠狠嘬吸着,就跟婴儿吃n似的,吸的双颊微凹。
“啊~”
睡熟的她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平稳的呼吸被打乱,雪白的娇躯在他身下微微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