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机关。”从伯比划着手解释了一下:“主要是内院这一圈的高墙之上…”
顾嬷嬷听得云里雾里的,但也没纠缠着问个不停,免得打扰了他们,回去后,一字不漏的告诉了林熹。
林熹走到门外,抬头看了看深深高墙:“看来,咱们又要有危险了。”
顾嬷嬷抽了抽眼角,极力保持冷静:“什么?”
“嬷嬷不要怕,赵蕴不可能再像昨晚一样以身为饵了。”
“老奴不怕,老奴还记得夫人昨夜的指点,咱们不出去给男人添乱,也不成为他们的负担,咱们做好咱们自己的事情…可…老奴现在该做些什么呢?”
林熹想了想:“嗯…那你去厨房帮忙吧,今晚的乔迁宴务必丰盛,酒肉要多备一些,不得寒酸。”
“哎,老奴这就去。”
时间一晃到了傍晚,大厨房的菜香夸张些是飘了百里。
外院摆满了从各个空宅搬过来的八仙桌,长桌,圆桌,桌桌酒菜俱全。
赵蕴先进了内院逗了逗宝贝女儿,非要听悦儿喊一句爹爹才放下女儿,同林熹道:“晚膳你自己用吧,我去和沉明他们喝两杯,今日搬家你忙了一天,吃完早点上床睡觉。”
她拉住他的手,斟酌用词:“莫要贪杯,早些回来。”
赵蕴应了一声,便要松开她的手离开,他的五指是张开状态,但是她的手还卡在他的指缝里,不松开。
他一下子就弯了眼睛,把她搂到怀里,叹息道:“我一抱你就不想松开。可是外面都在等我开席。”
林熹一听就推开他了。
赵蕴继续把她压到胸膛上,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在她耳畔道:“你把被窝捂暖了,我也就回来了。”
林熹抱着他的腰,蹭着他的脖子,带着点缠人的味道:“嗯。”
赵蕴本来是说完上一句就走的,可她这个样子…他克制不住的抱着她又亲又摸,耽误了好久好久才下袍鼓鼓的走出了院子。
***
赵蕴回到林熹的床上已过子时,被窝里很暖,他的女人很软,他大脑还处在杀人的恶心和打赢了的兴奋这两种极致的情绪之中,他睡不着,早知道他就多喝几杯,像昨晚一样,醉到没力气了,睡一觉就过去了,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知不觉中,他脱了林熹的衣服,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林熹感觉自己在做春梦,脖子被一根舌头舔得发痒,奶子被揉得发烫,小穴被撑的好满,她在赵蕴的冲撞之下浮浮沉沉,喘息浪叫,欲仙欲死。
“嗯…嗯赵蕴…好舒服…”
她迷瞪瞪的睁开了眼睛,帐内漆黑一片,赵蕴急促的呼吸声扑面而来,燥热得她浑身一颤,敞开了腿让他肏得小穴咕叽咕叽响,鸡巴非常粗长,进进出出的捣的小穴发软,深处的痒肉被大龟头刮的特别舒服,很舒服,被他肏真的很舒服。
赵蕴今夜异常的持久,保持着规律的节奏,插的林熹高潮连连苦苦哀求,却始终不射。
从快乐到痛苦,从舒服到折磨,林熹嗓子都叫哑了,小穴里已经被插出了火辣发麻的感觉,赵蕴还在持续着肏穴的动作。
她暗叫不好,挥手抽了赵蕴一巴掌,但是因为她没力气,一巴掌打的跟摸他似的,所以她把他的手拽过来,放到嘴里狠狠的咬。
“嘶…”
赵蕴吃痛,黑漆漆的眸子闪了闪,动作停了下来,退出了她的身体,鸡巴一抽出小穴,林熹顿觉浑身一松,等赵蕴重的要死的身体从她身上翻下去,林熹轻松的眼都眯了起来,她嘟囔了一句之后,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再睁眼已是次日。
林熹想起昨夜,都不知道是不是做的春梦,可阴户怎么跟没穿裤子漏了风似的清凉呢?小穴里也是一股有别于常的清凉感,像是往里面塞了药似的。
她喊来顾嬷嬷:“赵蕴呢?”
顾嬷嬷就在外面做针线活,跑进来回话:“侯爷一早出去了。”
“出去了?他就没留下什么话?”
顾嬷嬷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瓶子:“侯爷吩咐了,若中午夫人还没醒,便再给夫人上一遍药。”
林熹闹了个大红脸,不会小穴里的药是顾嬷嬷上的吧?
“你…你出去吧。”
“哎,夫人还要再睡一会吗?吃点燕窝粥再睡吧,老奴去端来。”
就在这时,林熹忽然想起胡二度,忙道:“回来!”
顾嬷嬷脚下一停,不解的回过头。
“快出去打听一下,胡府那里眼下是什么情况?”
“哎哟夫人,这个老奴知道,从伯一早就来跟我吹过牛了,对了夫人,您昨个猜的果然没错,天黑真的出事了,听从伯说,这个天杀的胡胖子居然调集了近千人,那么大动静,他也是太狂了,连底下那些小喽喽都知道了,咱们侯爷又不是死人,哪里能没发现?将士们吃饱喝足就是干呀!夫人您还记得昨下午老奴跟你提的机关吗?还有弓箭,从伯说是从衙门兵器库里搬回来的,虽是生了锈弓箭,一箭射不死,那多射几箭,人的身板是肉做的,哪里敌得住这些利器?”
顾嬷嬷讲的是眉飞色舞,她是从从伯嘴里听来的,自己还润了色。
“还有昨下午的时候,夫人您还记得长新长问从库房里搬走的一个箱子吗?原来里面是火药!这丢出去,别说一千人,一万人那也是死啊!”
这个林熹知道,她在意的是:“胡二度死了?”
顾嬷嬷一怔:“没死吧?没听说他死了呀?只听说咱们侯爷一路杀到胡府的正门口,先挥刀劈碎胡胖子正门前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又毁了胡胖子引以为傲的门匾,给足了他好看!”
林熹一脸失望:“没死?没死?这样都不杀?赵蕴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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