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都快被拽断了啊…
好疼…
可是又好爽…
蝉儿泪眼朦胧含着鸡巴,红唇摩擦着棒身,口水流了一下巴,然后滴到了雪白的乳肉上,胡二度啧了一声,怕沾到手上,松开了乳头,弹回去的乳肉剧烈晃动,粉色的乳头顷刻便成了深红色,蝉儿的鼻腔一动一动的:“哼…哼…嗯…”
“很爽哦?别急有更让你爽的。”
胡二度淫贱一笑,拍手,叁四个丫鬟捧着盒子走了进来。
分别是五寸,六寸,还有七寸的木制鸡巴,七寸的鸡巴大的惊人,看一眼就让人心慌。
胡二度拿起了那根五寸的鸡巴,看了蝉儿一眼:“看你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老爷这就喂你吃,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
蝉儿用迷离的视线目测了一下五寸的鸡巴,好像和方雄的一样大。
她吞咽着口水,有些迫不及待的把屁股高高翘起来,淫荡的对着胡二度。
胡二度直接把鸡巴从她的腿缝塞进了小穴,挤出了很多淫水,她私处嫩白,毛都没几根,是胡二度的审美,可偏偏他下面不怎么硬,享用不了。他心中生恨,直接全部捅了进去,只剩一个把手在穴口。
“啊…”蝉儿只觉又痛又爽,上半身无力的往地上一趴,两颗奶子砸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压得扁平。
她的穴口抽动的厉害,一动一动的,像贪吃的嘴,想把手把都吞进去似的。
胡二度眯起双眼,确定没有落红之后,没有了玩弄她和伺候她的兴致,抽动假鸡巴也要劳动双手的,累的很,他挥手让一丫鬟上来。
那丫鬟好似早已习惯,机械冰冷的握住手把,
规律粗鲁抽动起假鸡巴,把穴里的淫水捣得到处都是,甚至溅到了她自己的手上。
“啊哈,不,进得好深…啊慢一点…插得里面好痛…”
假鸡巴是木制的,和真鸡巴不一样,真鸡巴就是一根肉棒,再怎么硬也伤不到小穴,可假鸡巴犹如厉器一般,圆尖的仿龟头头像刀一样一下一下的捣着花心的肉,插得蝉儿冷汗直冒,哭叫求饶,双手双脚并用,想往前爬,那丫鬟看着瘦弱,力气却特别大,按住了蝉儿的腰,直进直出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好深…小穴要被插坏了…”
假鸡巴沾了淫水,进出的特别顺畅,硬的要死,花心习惯了那股子钝痛之后,她竟面露享受的摇晃起了屁股,很快被假鸡巴肏上了高潮。
她趴在地上淫叫,两颗奶头随着身体的抽搐,和毛茸茸的地毯互相磨蹭,没几下就把奶子磨得发红,奶头肿立起来,好想被男人掐一掐。
丫鬟嫌沾了淫水的假鸡巴拿得滑手,便抽出去扔到了一旁,哪知蝉儿反应很大,屁股弹动着找着鸡巴:“啊…不要拿走,快,再插进来呀…”
就在这时,有只大黄狗伸着舌头跑了进来。
这只大黄狗被驯化的很好,丫鬟拍拍它的头,它就乖乖的坐好,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在地上兴奋的扫来扫去,一对狗眼睛神奇的盯着蝉儿的屁股不放,像在看什么美味的食物。
丫鬟手里已经拿了个六寸的假鸡巴,她看看大黄狗,又看看胡二度,她在等胡二度的指示。
胡二度沉吟片刻,挥手让人把狗牵下去了。
这厢,在蝉儿的淫言浪语中,六寸的大鸡巴噗嗤一声捅进了小穴,蝉儿嘴巴张得大大的,显然是受不住这么大尺寸,丫鬟丝毫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再次冷酷无情的捣送了起来,随着她不断加速的深肏,假鸡巴前面尖尖凿开了幽闭的子宫,蝉儿失声尖叫,口水滴滴答答的流,一股被肏坏的可怜样,让胡二度也不禁撸起了胯下的黑鸡巴:“把她架过来!”
胡二度是个会享受的主,只需挺着一根半软不硬的鸡巴,四个丫鬟一人一只手和腿,抬起蝉儿,把她送到胡二度的鸡巴上。
真鸡巴一入洞,饥渴的小穴便紧紧含住,激烈的蠕动收缩起来。
“鸡巴好热好烫…”
和冰冷坚硬的假鸡巴一点也不一样。
四个丫鬟抬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起落,不够,不够!太慢了!她的身体叫嚣着不满足,可她双手双脚都在丫鬟手里,只能自己努力晃动屁股快速的吞吐鸡巴,模样淫贱狼狈又难堪,可她深陷欲望,什么都顾不上了,满脑子都是小穴里的那根鸡巴,胡二度的鸡巴长得长,龟头很轻易的就戳进了被捅开的宫口,蝉儿爽的直翻白眼,又哭又叫。
这一室的淫言浪语直到天黑才停。
蝉儿最后昏迷着被抬回了胡茳的房里,赤裸的身体没有一丝红痕伤口,唯两腿合不上,腿心的私处因为被过度使用,肿烂发青,浊白的精液和深黄的尿液糊在穴口,触目惊心。
孟绯惊呼一声,随后捂住了嘴。
胡茳更是掏出了一把小刀,冲了出去,许莫一把将他拦住:“二少爷这是要找谁拼命?找老爷吗?”
胡茳双目赤红:“谁做的我找谁!”
许莫巧言道:“二少爷想为了区区一个奴婢同老爷闹翻了?二少爷可想过后果?二少爷有没有想过,老爷在试探您的定力?自古女子如衣服,何况又不是发妻,二少爷当真要为一个丫鬟前途尽毁吗?”
胡茳牙都快咬碎了,是啊,若再从庆州回去,不知道要被父亲大哥他们笑成什么样子…
许莫看出他的松动,又道:“此刻蝉儿姑娘怕是最需要二少爷的宽慰,蝉儿姑娘对二少爷一片真心,今日贸贸然面见老爷,全都是为了二少爷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