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蕴无比愤怒,被戏耍,被利用的愤怒。
当他将一切连贯起来之后,发觉自己简直无比蠢笨,岁数全白长了,她利用他对她的紧张和喜欢,一招“关心则乱”,便令他大开杀戒。
她想做什么?她想得到什么?赵蕴再一次看向林熹的眸子,这眸子盈盈动人,令他喜欢到忽略掉了那呼之欲出的野心勃勃。难怪从下午到此刻的深夜,她都这样形容应对,不慌不乱。
扣下沉炎的官印之时,她就透出了贪欲,他还浑然不觉。
他别过脸,克制住冲她发火的冲动:“很晚了,你先回房。”
她的声音怯生生的:“赵蕴…我…”
他骤然提高声音,喝道:“回去!”
为了避免看到她受伤的表情自己心软,他整个人背过身去,后听到她轻轻的脚步声挪动,房门推开关闭的声音之后,他才转过身来。脑海里还是乱乱的,他坐在椅子里,怔怔的放空。
烛火没一会就燃到了底,书房忽的一暗,长问悄无声息的入内换上一跟新蜡烛,赵蕴眼前又亮了起来。
桌上两碗个一大一小的空碗,令他想起她捧着一碗饭捧到他面前娇俏的问他“又要喂啊”的生动模样。
毛笔也没放好,墨晕染了信纸的一半,他低头寻找地上的那团废纸,是她故意趴在他背上捣乱他心神的杰作。
赵蕴又坐了一会之后,重新写信,胡二度的死因还是花柳,只是多加了一个矿山之事,他要连夜派人将两封信送进京城禀报朝廷。
处理完之后,他在书房和正屋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屋。
林熹已经上了床,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似熟睡般一动不动,赵蕴让下人再搬来两个炉子。
洗澡水,换洗的衣服,都已经备好了,赵蕴一番沐浴之后,再回到内室,这里已经温暖如春。
他擦了擦头发,微干之后,取出一床被子,就这么盖着躺到了林熹的旁边,闭眼之前他想,这混乱的一天,总算是要过去了。
忽然,他敏感的察觉到林熹的被子动了一下,习武之人,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她在做什么,仿佛就跟能亲眼看见似的,一只雪白的手臂伸了过来,轻轻的掀开了他被子的一角,赵蕴几乎是拼住了呼吸,说不上是期待还是不悦还是刺激,虽然分被而眠这个举动稍微让他挽了一下尊,但他回房,又加炉子,这些都已经透出他的妥协…可他心中还是不甘心的,哪个男人的自尊心受得了被利用被戏耍的感觉呢?
为了维护自尊,就是她温软的身体钻进了他的被子,投入了他的怀里,他也装熟睡,当不知道。
她趴在他的胸口,摸到他有些潮湿的头发,小声嘀咕道:“怎么不擦干再睡…”
赵蕴心中默默回道:那你刚才怎么不起来帮我擦。
她把那缕头发放到鼻下嗅了嗅:“好香啊,和熹儿的一个味道,一股淡淡的桃花味,哥哥明日不论走到哪里都带着这股味道,当心折损大将军的形象和颜面…”
她仿佛在自言自语,可一字一句却又都是说给他听的,她知道他警惕心强,她这样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他怎么可能没醒?
她在求和,她在讨饶。
赵蕴暗自咬牙想:这个坏东西,他才不轻易饶了她。
林熹放开手里的头发,埋在他的颈间又嗅了一口:“让熹儿闻闻,哥哥身上是不是也是这个味道…”
赵蕴竭力控制着呼吸和心绪,忽略掉身上这只小猫趴在他怀里这边闻闻那边嗅嗅,软绵绵的奶子贴在他的胸膛上不停的厮磨,磨得他下面违背主人心意,有了抬头的迹象。
能不能不要再动来动去了!
他把这句话狠狠的咽了下去。
“嗯…哥哥身上也是桃花味呢,真好闻,一闻就让熹儿想到多汁的桃肉,也不知道庆州的土壤适不适合种桃树,好想吃桃子哦…”
她的声音特别的娇滴滴,勾人,最后一句拖得长长的,像撒娇,他差点回道:你想吃桃子,我让人从别处快马加鞭送来。
他想,反正他现在有了上等的良驹,她想吃什么,都可以快马运来。
忽然,他浑身一僵,因为他清晰的感觉到胸前的乳头被一条软舌轻轻舔过,寒毛都倒竖了起来,鸡巴也是彻底勃起。
罪魁祸首啧了啧嘴道:“还以为哥哥洗了桃花瓣澡,身上也是桃子味呢,原来不是呢…”
她已经察觉他身体的变化,游刃有余的用腰胯去碰他下腹悄然耸立的大家伙,感受到鸡巴的坚硬之后,跨坐了上去,用她柔软的阴户贴住那根硬棍子轻轻的磨。
她笑的狡黠,道:“哎呀,哥哥这里怎么硬硬圆圆的,是不是藏了桃子在下面?”
赵蕴可以想象她妖媚勾人的小骚样,他苦苦忍耐,手握成拳,就是不回应她。
她嘟了下嘴,但是很快又振奋起来,百折不饶的往下滑,直到她的脸停在他的下腹处,她手撑着他紧绷得不像话的大腿,身体反应明明这么大了,还掩耳盗铃的装睡!她好气又好笑,不过他的反应也给了她足够的自信。
她精准的摸到他鸡巴下面的两颗大肉球:“哇,哥哥这里有两个桃子呢,熹儿胃口小,最多只能吃下一颗桃子呢…”
她话音一落,大肉球上面的粗鸡巴颤动了一下。
她忍不住得意一笑,把脸埋在他裆处深嗅了一下,语带嫌弃道:“哥哥这里是两颗骚桃子,一点也没有甜甜的味道…不过…”她又娇笑道:“熹儿就想吃哥哥的骚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