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还没睡,用小短腿冲向了赵蕴,他弯腰把这个小坏东西抱起举高,用自己的下巴蹭她嫩白的脸,赵悦用小手打他的脸:“爹爹臭臭。”
赵蕴困惑的在自己身上左嗅嗅右嗅嗅:“哪里臭了?”
林熹责备的瞪他一眼:“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晚?知道她晚膳的时候多闹腾吗?看不到你就不肯好好吃饭。”
赵蕴傻笑了一下:“下不为例。”
他抱着赵悦落座后,发现林熹推给他一碟冷掉变硬的馒头:“……?”
林熹道:“这是新规矩,再有晚归,回来就只有冷馒头可以吃。”
赵蕴激烈的反抗,愤怒的拍桌:“那我因公务晚归,你也只给我馒头吃?”
林熹不为所动:“若因公务那就另当别论,可今日,分明是因为你自己贪玩。”
赵蕴气呼呼的拿着一个硬馒头,一边啃一边抱着女儿去了隔壁厢房,他把赵悦塞进被子里,赵悦又一骨碌坐起来,张着嘴要咬他手里的馒头,她可能好奇吧,毕竟林熹从来没给她吃过这个。
赵蕴一时不察,竟被她咬去了一口,他连忙紧张的把她嘴里的一小块馒头抠出来:“我的小祖宗,这个不能吃。”
越不给,赵悦越以为是什么特别好吃的,她哇的一声,假哭起来,干嚎,一滴眼泪都没有。赵蕴慌得又捂她嘴巴又求:“别哭了别哭了,你娘知道了又要说我了!别哭了啊,爹爹给你讲故事,爹爹跟你玩游戏,爹爹带你骑大马带你飞好不好啊…”
“夫人您听,小姐哭了?”
顾嬷嬷和另外两个嬷嬷正在净事兑洗澡水,她耳尖,听到了些异动,放下水桶,走出门外竖耳听了听,连忙又回到屋内告密。
林熹坐姿从赵蕴立刻时就没变,表情淡淡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听到了。”
顾嬷嬷碰了一鼻子灰,讪讪又进去兑洗澡水了。
赵蕴和赵悦玩了一会用被子盖住脸的躲猫猫游戏,终于把她哄得睡着了,咬了几口的硬馒头被他又拿回了房,林熹温温柔柔的冲他笑:“热水已经兑好了,熹儿伺候哥哥洗澡吧。”
一会冷漠一会热情,弄的赵蕴一颗心不争气的随着她的脸色上下浮动。
他别扭着一张脸,脱了衣服,泡到了澡桶里。
林熹十指纤纤,穿梭在他头皮之上,洗头发并按摩,弄的他昏昏欲睡,浑身上下都舒服,赶走了骑了半天马的疲劳。
他放纵自己,头往后仰,靠在林熹的胸前,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她亲昵的捏捏他的耳朵:“我衣服都被你弄湿了。”
赵蕴用后脑勺左右蹭蹭那柔软的弧度,道:“既湿了,便脱了吧。”还用手拍拍水花:“进来,我们一起洗。”
林熹推开他的头,用瓜瓢舀水冲他的头发,柔声提醒道:“闭紧眼睛。”
头发洗完了,她拿起帕子擦拭他的身体,前胸到后背,脖颈到腋下,洗到下半身的时候,她够不着,便叫他站起来。
有时赵蕴很配合,有时却不肯站,会把她拉进澡桶里,这次这位大爷又懒了,抱着她的腰把她拉进了澡桶里。
也不是第一次了,林熹也没恼,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调整了一下坐姿,坐在他双腿中间,先擦他的两条大腿,两条腿擦完之后,她拿着帕子往他腿心探,软塌塌的一根肉棍子生生被她擦硬了,赵蕴呼吸凌乱的盯着她望着,偏偏她顶着一张无欲无求的脸,擦完了鸡巴,还在往下,两颗大肉球被她搓了又搓,赵蕴耐不住的将双腿又敞开了些,林熹似乎根本没发现他的小动作,尽心尽责的继续往下,搓澡的帕子本就有些粗糙的,硬硬的刮着他阴沟处的嫩肉,然后滑向了他的双股之间的菊穴。
赵蕴捏紧了澡桶边缘,不知所措的感受着那块帕子在林熹的动作之下,来来回回的刮着他的菊穴,他忍不住的道:“…好了吧?”
一张嘴,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了,满满的欲望,他才不委屈自己,立刻急切的揉上她的一对奶子,并将她身上的湿衣服一件件的剥了。
林熹来不及见好就收,只得出言制止道:“别闹了等一下水就凉了,当心受了凉…”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赵蕴已经抬起她的腿,大鸡巴在阴户上怼了怼,龟头将两片贴合在一起的阴唇挤开,强势的入进了销魂窟。
没有前戏,就是生捅。
林熹绷直了身体,虽说几乎是夜夜都有情事,可那种一下子被撑开了的感觉始终是不好受的。
他也觉得自己急躁了,没有妄动,轻轻的揉着她绷直的腰,让她慢慢缓和。
她趴在他的肩头,就在他们水乳交融的此刻,突道:“杨县令的事情,你不要管好吗?”
赵蕴的回答是扶着她的腰,推着她前后摇动起来,小穴吸的鸡巴很紧,微微撤出的时候,还拼命的挽留,吸吮着不放,将鸡巴往深处拖,林熹还发出小猫一样的喘息,赵蕴便彻底忍不住了,将她按着疯狂的肏个不停。
洗澡水发出激荡的拍击声,地上撒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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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结束后,赵蕴专注的把她小穴深处的精液弄出来,手指在甬道里进进出出,抠抠挖挖,她忍不住夹紧了那根作乱的手指:“不用这样…没关系的,我…可以为悦儿再生个弟弟或者妹妹…”
赵蕴激动的望向她绯红的脸:“你愿意?”
可她第一次生产的凄惨的模样离开浮现眼前,不待林熹回答,他立刻又拒绝道:“不行,我不要,我有悦儿就够了。”
将林熹抱回床上,赵蕴又随意的倒了两粒药丸扔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挤进了林熹的被子里,像条蟒蛇一样缠着她,钳抱住她上半身还不够,粗壮的大腿一跨,将她的双腿也紧紧夹住,这才满意的道:“睡吧。”
林熹被压制得空气稀薄,呼吸难受,扭动了几下,女性的柔软和男性的刚阳互相磨蹭,她的身体生出了一些别的感觉…
被大鸡巴凿开的阴道好像还没闭合,回味似的收缩了几下,她脑子里闪过几个色欲满满的画面:一下接着一下强有力的抽送,那么长的鸡巴一下子就没了,接近小麦色的大手揉得奶子几乎变形,他满脸欲色的用舌头舔她的双唇,将口水喂给她,她张着嘴,像小猫舔水一样,全部吃进了肚子里…
她深吸一口气,甩走脑海里的那些画面,想想正事:“杨县令之死便不往朝廷报了,留着沉景言这条命,至少能帮着瞒个几年…”
赵蕴眼睛都没睁:“你决定便是。”
林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道:“最多五年,我再也无需这般束手束脚。”
离得这般近,赵蕴分明是听到了,但他装不知道。
半响,她道:“我想让吴一春暂替县令一职,你觉得呢?”
“不好!”赵蕴飞快的拒绝了,他道:“我属意冯知晓,吴一春粗识了几个字哪里比得上冯知晓的学识。”
谁做县令,林熹无所谓,她不争这个,倒想起了另一件事情:“你见过邓举天了吗?”
赵蕴含糊的应了一声。
“你说到底是什么人啊?京城的人不像,照以往看,他们分明喜欢玩暗的,让人从明面上看不出,可嫂嫂府邸的遭遇,这般明目张胆,充满了血色泄愤…”林熹把玩着他的头发,将心中的猜测道出:“若先前你同我说的属实,嫂嫂真的有了情郎,会不会是大哥去将那情郎杀了泄愤,然后被下人看到了,所以才两相互相残杀,可是一众奴仆手无缚鸡之力,所以就…全死了…”
赵蕴不说话。
林熹嘟了嘟嘴,扯他的头发:“我跟你说话呢!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嘛,会不会真是大哥呀?他难忍绿帽之耻,他不止想杀大嫂的情郎,他还想将大嫂也杀了!可没想到大嫂还没回府,涵儿几个也不在府邸…”
他终于听不下去了,拧着眉,拨开她的手:“少把我大哥想的那么残暴,李长风早已被我逼着周宸夕亲手杀了,我大哥怎么可能去再杀一遍。”
林熹整个人精神了:“什么?真的假的?大嫂怎么可能杀人?”
“怎么不能杀?我可是亲眼…”赵蕴顿了一下,表情变了味,喃喃道:“我好像没有亲眼看到她杀人,她莫不是跟我玩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难怪…难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