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3(1 / 2)

冯知晓半夜被恶匪挑断脚筋的消息天一亮就传进了府邸,赵蕴震怒,庆州城内有那么大胆子敢动他的人?

他当即带着人手去了冯府。

而这厢,林熹也起了,她收拾好自己去了赵悦房里,母女两一起用了早膻,再由长新长问将赵悦送去书院,她交代长新长问,下午不许赵悦去马场玩,一放课便将赵悦送回来。

赵悦一听就撅起了嘴,想赖皮但奈何没有赵蕴在这里,没人帮着她说话,她只好气鼓鼓的转身跑了。

林熹盯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皱眉,同顾嬷嬷道:“此番入京,我得为她寻两个教养嬷嬷。”

顾嬷嬷笑道:“咱们小姐天性活泼,没必要非得跟那些大家闺秀一样把性格扭成刻板守礼。”

林熹觉得顾嬷嬷说的话也有理,她暂且将此事放下,去书房处理庶务。

约莫半个时辰后,许莫也来了,右脸上有两道指甲抓出来的血痕,林熹奉行不多管闲事,只作没看到。

许莫先提到了冯知晓:“将军也不是吃素的,只怕日落之前,他便能查出是咱们所为,夫人,小的心中好怕。”

林熹瞥他一眼:“你怕?”

“小的担心将军对您发不了火,会拿我等开刀泄愤。”

林熹气定神闲的喝一口茶:“你不用怕,这事,我有法子治他。”

“那小的就放心了。”许莫说回正事:“夫人,昨日您说了一半,将军就来了,咱们真要留下?”

林熹摇头道:“赵蕴又要带上我们母女了。”

许莫不确定的道:“时间紧迫,到底是留是走啊?”

林熹道:“我的去留无需旁人来决定。箭已经在弦上,赵蕴做不了我的主。”

许莫沉吟道:“既如此,那咱们还按原定计划来,赵斐是将军的大哥,咱们此行以他为尊,所出兵马不能多于他,书信往来他自称有五万兵马,那咱们就出四万兵马,加起来是九万兵马,而傅炎,他若不想被赵氏兄弟压一头,又不想当冤大头的话,他应该会出十万兵马,反之则事情有诈!”

林熹道:“用唯一的嫡子和大哥的长女联姻,作为盟约,应该没有没有什么诈。只怕他们各自盘算的是将来这江山到底是姓傅还是姓赵。”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夫人。”许莫口吻一变:“不过就算有诈也不怕,咱们还有青山在。对了,夫人打算留哪位副将留守庆州?”

林熹在沉明和吴一春之间选择了吴一春。

许莫另有看法:“吴副将不能留下,吴副将心有贪恋,一念之差可改变很多事情,咱们根基还不稳,不能大意,这回就让沉副将留下吧。”

林熹听的似懂非懂,但直觉告诉她,不能追究这个话题,她便直接同意了沉明留下。

最后许莫意味深长的道:“届时由赵斐去和傅炎争谁尊谁卑,咱们坐收渔翁之利。”

林熹淡淡一笑。

许莫突然表情古怪起来:“夫人,我现在说的,和冯知晓为将军献的策,大不相同,将军会听我的吗?”

林熹道:“他不听也得听。说到这个,出发之后,你去跟在赵蕴身边吧。”

许莫有些不情愿:“这…”

林熹疑惑:“怎么?”

许莫道:“将军喜欢冯知晓多过于我。再说了,昨晚那事,将军会不会误会是夫人为了将我送到他身边,所以才对冯知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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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将军做主,一定要抓出害我相公的凶手…”

“相公和平日里一样夜里在书房看书晚了,就宿在书房里了,叁更左右,突然里头传来了一声惨叫,守在门口的下人跑进去一看…呜呜…”

“将军,不知道那恶徒到底是如何进府的,无声无息,没有一个下人瞧见,这样还能不能抓到恶匪呢…”

“爹娘年纪大了,根本受不住再遭一次这样的祸事,爹哀痛得怄出了血,娘哭晕过去了一次…”

冯夫人一脸悲痛欲绝的声泪俱下,若不是有几个婆子搀扶着只怕是要软倒在地上了。

赵蕴长叹一声,挥手让婆子将她扶出去,不要留在这里面对这一室的残酷。

冯知晓痛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那脚虽是上药包扎过了,但…脚筋断了,那是大罗神仙也接不回来了,冯知晓只怕,余生都无法站起来了。

赵蕴瞧了眼冯知晓透白的面色,又叹一声。

初步推测,恶匪对冯府的地形熟悉,对冯知晓的起居熟悉,直奔冯知晓而来,估计是私仇。

且府中并无其他伤亡也无钱财的损失,代表恶匪不贪钱财不好美人。

能做到无声无息,必然身手高强,城内身手好的,还真不少。

不过挑断脚筋这个手法…

不难查。

如论如何,赵蕴不能忍受在他的管辖之内,眼皮底下出这等恶事。

他立刻吩咐封锁城门,同时贴出悬赏,有目击者提供线索可得赏银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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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娘揭下悬赏求见赵蕴的时候,赵蕴已经心中有了七八分眉目。

她的出现只是让赵蕴的查探得到肯定的验证罢了。

话说君娘是吴一春唯一的妾室,吴一春还是个副将,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为何要将吴一春检举出来呢?

说到底,她的狠心来自于吴一春的无情。

她记得自己被送到吴一春府中之时,吴一春还不是个副将,她瞧着吴一春刚阳魁梧,心生好感,想着只要他能怜惜自己几分,日后他就是娶妻,她也会尽心侍奉的。哪知吴一春对她视而不见,若她想主动伺候,必遭他的嫌弃。因他的态度,府中下人也开始瞧她不上,她在苦闷之中突迎来他的转变,那一夜,他红着一双眼睛冲进了她的房间,她受过调教,知情趣,在他鲁莽的冲撞中,努力的收缩着疼痛,被暴撑的小穴,希望给予他极致的享受,期盼他能爱上自己的伺候。

他一开始用老汉推车的姿势肏她干涩的小穴,待她出了水,他尝到其中的趣味之后变成抱着她肏,他无比强壮,将她操得奶子疯狂的甩动,鸡巴把她曾经受伤的心都顶的软了,她发出极淫荡的呻吟,趁着情迷意乱断断续续的述说着自己的情意,不知道哪一句触动了他,他突然吻上她的唇,喃喃道:“夫人真的喜欢?嗯…都给夫人…啊…属下的鸡巴是不是比将军的大?…肏得夫人是不是更舒服?夫人…夫人…”

君娘心头闪过一抹疑惑,但很快被小穴里的欢愉分走了注意力,他渐入佳境,又将她放下,君娘发现他要继续省力的原始体位,抱着讨好他的心态,主动翻了个身,跪爬,将屁股撅起对着他。

吴一春兴奋的骑了上来,还骂她道:“夫人真是个小骚货,勾死属下了!”

此番他比之前还要兴奋,臀部一直在提速,鸡巴都快把鸡巴插烂了,君娘哭叫不已,但又贪的不行,小屁股倔强的撅着任鸡巴横穿狂捣。

这一夜,她不知被他翻过来覆过去肏了多少回,次日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被一个婆子强灌了一碗药,然后她再次晕过去,再醒来,吴一春已经离开了庆州,她在下人口中得知他领了将军之命,去寻什么棉花种子去了,没个几年回不来。她的心狠狠一沉。随之而来的,是下人们联合起来对她的欺负,她想不明白,若她之前无宠,他们不给她好脸色也就罢了,可她已经和吴一春圆房了,他们怎么敢欺负她?直到有一次她奋起反抗,为了洗衣服之事和婆子大吵一架,那婆子气急了,嘴快,透露出,当日圆房后,她被灌下的一碗药,不是别的,而是绝子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