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宸夕闷哼一声,被褥再厚可底下还是木制床板,她有种骨头都摔散了的错觉,眼前直冒金星,还没缓过来,赵斐已经覆了上来,他骑坐在她腹部,目标明确的先将她寝衣里面的一对肥奶子掏了出来,粗糙的大手刮着奶球上娇嫩的肌肤,好几年都没被男人碰过的身子立刻敏感的颤抖了起来:“你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赵斐淫荡的晃了晃手里的肥奶子,又白又大不说,还鼓鼓的,仿佛里面藏着很多很多的奶汁,乳晕很大,颜色很艳,赵斐都快记不清那么大的乳晕到底是他以前吸出来的,还是她背着他在外偷情,被旁的野男人吸出来的。
他顿时激烈的揉了起来,带着一股愤怒,像是要挤出奶水一样的用力。
“不要…嗯、不要这样…”
“不要?你自己看看你这奶头骚成什么样了!”
奶头都没碰到呢,就被挤激凸了,颤巍巍的高高立起,很诱人,是个男人看了都会想吸一口。
赵斐的喉结几不可见的滚动了一下。
以前的赵斐,在床上沉默寡言,哪里会说这些下流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别的女人激发出来的,她满心排斥,推着他的手臂,并用指甲掐他的手背:“赵斐,你冷静些,夫妻相处有很多种方式,我们不需要同床共枕,也不需要勉强彼此做这个事情,只要我们对待孩儿的心是一样的,那就不会生分!”
赵斐厌烦的甩开她的手,同时也松开了一对蹂躏得指印交错的肥奶子:“装什么贞妇烈女?怎么?李长风他们能睡得,我现在睡不得?”
周宸夕的脸顿时失了血色,可马上她就不服气的道:“既对他耿耿于怀,又何必碰我?你也有了美妾,不如你去她的房里…”
“笑话,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为什么不能碰要委屈自己去妾的房里?何况…”赵斐恶毒的道:“你这么骚,逼一晚没有鸡巴插你忍得住?”
周宸夕立刻一巴掌对着他的脸甩过去,赵斐感受到她的掌风,更快一步擒住了她的手腕,再用力一扭,伴着周宸夕凄厉的惨叫,胳膊被他扭脱臼了。
“好疼…我的手…”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洁白的额头冒出,她害怕极了:“我的手是不是断了?”
“这是对你的一点点小教训!”赵斐阴冷的道:“再扫我的兴,有你好果子吃!”
她哪里还敢反抗,肏就肏吧,又不是没被肏过,她抖着发白的唇:“我知道了,我会听话的,帮帮我,赵斐,我手疼…”
“你别乱动,就不会疼。”赵斐虽是说着话,但视线不曾从她的肥奶子上移开一分,怎么形容呢,就是因为加了指印,更招人了,他尽情的用食指和拇指轮流拨弄着艳红色的奶头,又揪又掐的肆意玩弄。
周宸夕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被架在烈火上烤着,再怎么被揉奶子也没快感,因为手臂脱臼的疼和恐惧已经蔓延全身乃至大脑。
她早知道赵斐对她有恨,她知道他肯定会报复回来,就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五年前看到满府邸的尸身时,她以为他会杀了她泄愤,但没想到他留住了自己的命,既然他不要自己的命,那肯定是从别的地方找补。
性虐,难道就是他的终极报复?
她就像灵魂和身体分离了一般,灵魂飘荡在一旁,看着赵斐用手把着一根紫黑粗长的鸡巴,色情的用鸡巴抽打着她躺着的身体,还用大龟头戳她的奶头,戳的奶头陷入乳肉之中,等奶头弹出来之后继续抽打,继续戳,粘稠的清精从马眼流出然后都被他涂抹在了斑驳的乳球上,紧接着他又将两颗肥奶子挤在一起做更色情的乳交,丑鸡巴在肥白奶子中间进进出出,颜色更黑了。这样还不够,他又拽着她的头发,把丑陋的鸡巴插入她惨白的双唇之间抽动。
她看到自己的眸中起了雾,看到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然后淹没进鬓角的银发之间。
赵斐突然将黑鸡巴从她嘴里抽了出来,骂了一句:“败兴!”
他在她手臂上摸索了几下,再一扭一推,一瞬淡淡的麻之后,手臂居然一点也不痛了,周宸夕突然更想哭了,居然就这么简单,他想让她疼就疼,不想让她疼就不疼?
“磨蹭什么?还不快过来给我舔?你是想另一只手也尝尝脱臼的滋味吗?”
赵斐不耐烦的用脚踢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