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炎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继续追问:“鑫儿是不是到了该认字的年纪了?启蒙大夫有没有在找?若你那处没有合适的,我这里有。”
赵斐眼底闪过一抹不耐,好声好气的道:“他还不足叁岁,现在认字过于早了,再过两年吧。”
“所谓天赋也有一部分来自幼年的耳濡目染。”傅炎滔滔不绝的提及自己唯一的嫡子为例子:“子疏正是两岁就开始启蒙,十几年来书院夫子无一不夸赞,若是不是局困于此,那状元名头,是手到擒来。”
傅子疏眼看着气氛被亲爹弄的又冷又僵,若是平时,他才不管呢,可…他的手搭上自己的大腿,掌心磨蹭着大腿,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可这里还残余着触碰到少女阴户的肥软触感…
于是他开口打圆场道:“父王,您这次不是带来了新酿的葡萄美酒吗?快让下人取来,为两位世伯满上。”
傅炎这才收了一开口就停不住的嘴,吩咐了下左右。
只见十几个身段婀娜的美婢端着葡萄酒鱼贯而入,有序以两位为一组往傅炎、赵斐、赵蕴和傅子疏赵明的方向而去,然后乖巧的跪在矮桌的左右两侧,一个弯腰斟酒的动作,挤出鼓鼓的半只奶子,只要男人的视线一动,就一定会看到这两位美婢深不见底的乳沟。
豪不夸张的说,就是目不斜视,也能看得到美色。
赵斐留心看了眼另一张桌子上的赵明,瞧他一味只知道低着头羞涩的模样,眸光深了深。
傅炎倒是放肆,也不怕被亲儿子看了去,他直接将一美婢搂进怀里,由美婢亲自以口喂他酒水。
赵蕴余光里瞥了眼傅炎那里的动静,按理说他算是第一次见这位异姓王,但他总觉得这人长相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飞快的翻滚着回忆,想得出神,突然视野里一黑,好像突然从白天到黑夜似的,他立刻警惕的将手按在腰侧,千钧一发的拔刀之际,傅炎哈哈哈哈大笑道:“这是本王府中的乐妓新排的舞,本王忍住没看,特地留着同两位将军一起欣赏。”
赵斐的声音听不出异常,带着一分好奇道:“什么舞如此奇特,竟要在这黑漆漆的环境下跳?”
傅炎道:“胡旋舞。”
他话音一落,厅中央亮起了一簇火,红红的篝火后面是一位若隐若现的绝色美人,舞衣十分大胆,上身只穿了件改良的红色肚兜抹胸,下身是一条透明的纱裙,好像…好像未穿亵裤…
赵明看的差点跳起来想跑,他急忙用手捂住眼睛。
如此美人旋转起来妙曼得如翩翩蝴蝶的舞姿赵明全部看不到了。
舞娘善旋转,很快就开始绕着整个大厅旋转了起来,转着转着,转到了赵蕴的身后,脚下一个硠跄,整个人柔若无骨的贴到了赵蕴的背后,赵蕴俊脸一寒,粗鲁的提着她的头发,将她从背后扯起扔回厅中心。
这时,遮住整个二楼的黑布被收掉,又恢复了光亮。
那舞娘一身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跪下,惊慌失措口口声声的自己没跳好舞,丢了王府的脸,求王爷责罚。
傅炎难得沉了脸,这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了,就是赵斐,当年他也是顺顺当当的赠送了一名乐妓,这种事情很寻常,算是上位者对下的一种赏赐,懂点眼色的都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笑着一声多谢王爷,就是美事一桩。没想到这赵蕴竟一点薄面都不给。
气氛一度紧张,傅炎想用气势压迫得赵氏兄弟主动圆场,那舞娘含泪的眸子看看赵蕴又看看赵斐,期盼着有人为她解围。
赵蕴冷眼瞧见赵斐双唇一掀,正要开口,他忙赶在大哥前面出声,语含嘲讽:“这么大阵仗将白日变成黑夜,还以为能变出一朵花来,没想到就是姿色平庸的舞娘转两个圈,哦不,圈都转不好,还不如戏园子里踩高跷的伎人呢。王爷,您是该罚一罚,敲打一二了,否则旁人都以为您王府养的都是这等装神弄鬼粗制滥造的舞娘,丢的,可是您王府的人啊。”
傅炎都是觉得脸面被下的胃口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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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斐赵蕴兄弟离开湖心小筑,还没到中午,依然是乘船只返回对岸,在船上,赵斐叹道:“蕴儿,为人处事不能继续这样直来直去…”
赵蕴听不惯:“那应该是什么样的?像大哥这样任人对自己的妻儿指指点点?几岁识字念书都要被外人插手?”
赵斐表情烦躁:“只不过是一时的,难道我能忍他一辈子?”
说到这里,赵蕴严肃问道:“大哥,“鑫儿”是怎么回事?”
赵斐一愣,随后道:“上天夺走了我的鑫儿,又还了个鑫儿给我。”
赵蕴讶道:“这不太好吧?周氏知道吗?”
赵斐摇头:“她没必要知道。”
回程路上经过了一个飘着羊肉汤香味的村庄,赵蕴馋虫发动,说实话,来时他就闻到这股子肉香,因为赴约不能耽误,他就压下了口腹之欲,现在又不着急了,于是他命马车停下
赵斐那边不明所以,跟着停下,隔空问道:“怎么了?”
赵蕴摸摸腹部:“饿了,刚才酒喝了不少,菜没动几口。”
不止赵蕴,怕是一众随从也都饿了。
赵斐脑子里浮现了一瞬周宸夕生病的脸,随即又被他甩出脑海,道:“我也有些饿了,走吧。”
一行人拐进去一看,肉香味来自村口开着的一个羊肉铺子,内置五张座椅,门口拴着几头羊,现杀现烧现烤,任君挑选。
一应随从也都纷纷落座,挤满了小小的铺子。
赵斐赵明点的的羊肉汤,赵蕴要的是羊杂汤,还有一整只烤羊腿。
这汤不知怎么烧的,简直能鲜掉舌头,烤羊腿也是又嫩又香。
赵蕴把汤汁喝得一滴不剩。
走之前,他打包了一碗羊杂汤,买了店家一个木篮子,将羊杂汤搁置其中,抱上了马车,小心呵护,一滴没撒的回到了“顾将军府”,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夫人呢?”
“回将军,大夫人病了,咱们夫人去照顾了。”
“什么?”赵蕴差点发脾气:“去!立刻把她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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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林熹回来的这点时间里,赵蕴取了两只小碗,将羊杂汤一分为二,他心满意足的看着两个小碗,心想:林熹一碗赵悦一碗,不偏不倚,公平的爱。
林熹是一刻没停的回了院,除了赵蕴的召唤,还有一点就是她也饿了,从早上醒来到现在就喝了几口茶水。
比起稍作打扮的赵蕴,她先看到了桌上摆着的羊杂汤。
二话没说,先端起一碗喝了一口。
赵蕴表情讪讪的摸了摸腰间佩的玉扣,暗道算了,然后撩袍坐在她身边,递给她一双筷子,叨叨的道:“昨天不是还活蹦乱跳的,今天就病了,她花招真是一套一套的。你啊!她院里没下人还是怎么的了?你去做什么?当心过了病气。”
林熹瞪他一眼:“什么她,她是你的长嫂!无论如何你不应该用这个语气说她!”
赵蕴道:“见不到还好,我现在只要一看到她,就想起她和野男人亲的嘴都肿了的样子,实在无法心生尊重。”
林熹道:“你好偏心,你大哥可是和旁的野女人生下了孩子…”
赵蕴一脸理所当然:“人都是偏心的,谁都不是圣人,你不也是吗?”
说的有理,林熹不说话了,她捧着小碗歪进赵蕴怀里,却敏感的闻到了一些不属于她的味道,嗯?她立刻谨慎的在他脖子里胸口左嗅嗅右闻闻。
赵蕴表情有些紧张:“怎、怎么了?”
林熹把碗一搁,审问道:“你和你大哥一早去哪里了?”
“哦,我正想跟你说的,是应傅炎之邀,聊了一会战事部署,还有届时家眷是随军还是藏起来…”说着说着赵蕴站了起来,手上动作很灵快的把外面的一件衣裳脱了,扔到一旁榻上:“然后大哥邀请他夫妻来参加涵儿的及笄宴,就这么点事,说完就散了,我和大哥只喝了几杯酒,菜都没吃。”
林熹盯着他:“你好端端的脱衣服干什么?”
赵蕴回望她,语结:“我……”
他突然又坐回来,把她抱到自己腿上,附在她耳边无耻的道:“脱衣服当然是为了干你。”
林熹可不好糊弄:“男人之间的见面少不了美人作陪吧?”
赵蕴明明也没做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紧张,弄的林熹怀疑更深,她麻利的脱下他的衣服,检查他的前胸,脖子和后背有没有什么一些女子留下的抓痕吻痕。
赵蕴赤裸的上半身被一双嫩手摸来摸去,下面顿时起了火。
他攥住她的手,目光灼灼的带着她的手往下滑,按在他已经硬起来的胯间:“查证据不能只查一半,这里不看看吗?或许呢?”
或许什么?这里沾着别的女人痕迹?林熹想她可能会直接扭断,赵蕴胆子也不敢这么肥。
到这一步就已经不是检查,而是调情了。
她从善如流的继续下去,一本正经的端着一脸把鸡巴掏出来,抓住粗长的棒身,左右拨动,低着头仔细“检查”。
赵蕴声音夹着隐隐的兴奋:“别光看呀,你刚才不是闻我的脖子吗?你也闻一闻这里,看看有没有脂粉香味…”
林熹哼了一声收回手,继续吃羊杂,这汤只剩一点点余温了。
赵蕴被吊的不上不下的,鸡巴痒死了,他贴到林熹的背上,手绕过她的腋下,包住她胸前的奶子揉个不停,咬着她的耳朵,撒娇道:“熹儿,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