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涵尖叫着反抗,但身上的衣裳还是被暴力撕碎,雪白的皮肉一点点暴露在傅子疏凶光毕露的眼底,刺激得他眼球更加血红,她用手遮住一对嫩乳,两行清泪滚滚而落:“不要,我不要,娘亲救我、殷哥哥救救涵儿…”
防得了上面防不了下面,她下面已经全裸,甚至还被傅子疏掰开了双腿,她尖叫一声,急忙又用手遮住只有几缕稀疏毛发的嫩白阴户,傅子疏不耐烦的拿开她的手,下腹那根大东西宛如凶器一般捅穿了她,伴着赵涵凄厉的哭喊,鲜血从性器的结合处溢了出来。
傅子疏重重的的喘了一声,疼的受不了的鸡巴插在紧窒的逼里,被里面的穴肉一挤一夹,好像终于缓解了一点点棒身的胀痛,他为了疏解鸡巴的胀疼,掰得赵涵的两条腿更开,几乎劈成一字,劲腰往后一退,抽出一大截沾着血的棒身,紧接着狠狠的往前一撞,赵涵又是一声惨叫,煞白的小脸上全是泪水,两片阴唇被大鸡巴插翻了进去,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捅穿了,简直是痛不欲生。
她自问并非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少女,男女之间的情事,殷哥哥对她做了不少,情到深处,她自己亦觉得那些亲亲抱抱很甜蜜很舒服。她依然记得殷哥哥初次吻上她唇角的磕碰,揭开她小衣,看到她嫩乳时的目不转睛连碰都不敢,蹲在她双腿之间,用舌头舔上来的小心翼翼,他待她是真的珍之重之疼之惜之,带给她的皆是美妙和舒服,她从来没想到原来男女之事换一个人会这样疼,她腿心那处殷哥哥疼惜的用嘴舔了不知多少回,一开始连插一根手指进去都紧张的问她痛不痛…而傅子疏竟…竟这般毫无怜惜…
这一进一出擦出来的快感教傅子疏眉心舒展,小穴紧的不像话,吸附在棒身上的穴肉好像还在动,宛如有很多张嘴在嘬他,他按住她劈开的双腿,腰部不受控制的耸动了起来,小腹啪啪的撞击赵涵白嫩娇弱的耻骨,她哭的厉害,而这些尖尖细细的哭泣声却更加刺激了傅子疏的情欲,他越插越快,肏得又狠又深,肏得赵涵的哭声都破碎了,每次鸡巴凶残的尽根而入插到底之时,赵涵捂住肚子张着嘴巴翻着白眼哭都哭不出来,等鸡巴抽出去一点之后,开始继续哭喊:“疼…好疼…出去、不要再插进来了…你出去…”
傅子疏正需要她消火,怎么可能听她的不要插进去呢?他要插!他还要狠狠的插!他放开她的双腿,沉身握住她的腰,硬如铁杵粗如棒槌的鸡巴钉在狭窄的处子穴中,快如打桩一般的猛奸了千下有余,持久的抽插令赵涵哭声变成了破碎的呻吟,狭窄的甬道好像适应了这根鸡巴进进出出的侵占,有一种赵涵无法形容的陌生感觉在慢慢的压过一开始的撕裂之痛,她无助的用双臂环住极速晃动的嫩乳,垂在傅子疏身的两条细腿无处安放的蹬来蹬去,小脚丫随着鸡巴深重的捣弄而蜷缩,有一种说不出的酸胀和酥麻席卷了她全身,她会在鸡巴啪的一声捅到底的时候高昂的叫出“啊!”,会在鸡巴抽出去的时候急促的哼出“嗯~”,她就这样随着大鸡巴的捣进捣出“嗯嗯啊啊”个不停:“嗯…不要…啊、不要了…啊…好奇怪…嗯…啊…”
小穴在大鸡巴的暴奸之下,迎来了熟悉的、好像殷哥哥舔她小穴时那种感觉,就像来了月事似的,有什么东西在往外面窜出,这些不奇怪,奇怪的是还迎来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尿意,她高度紧张和集中,然后她就听到傅子疏肏她的时候不再是单调的“啪啪啪”声,还多了奇奇怪怪的“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水声,她满心恐慌,以为是自己一天没有小解的原因,她好怕会在傅子疏身下尿出来,怕迎来傅子疏嫌弃厌恶的目光,她只有用力的收紧小腹,坚决憋住这股尿意,然而她这些无心之举,傅子疏实在是吃不消,鸡巴被挤压的发疼,自尾椎处升起一阵难言的酥麻,他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不慎漏出,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一直在喷射,他难以自控的一边射,一边继续往小穴深处捣,捣了叁下左右,精液太多,最后一下都将浊白的液体捣得从交合处挤了出来。
射完之后,傅子疏的理智清明了一些,眼一垂就是赵涵泪痕未干的脸和赤裸的身体,他的鸡巴还塞在她不住收缩的小穴里,这一切的一切让他突生一股子自厌,他沉着脸“啵”的一声抽出鸡巴,赵涵娇躯敏感的一颤,被鸡巴肏出一个殷红色大洞的小穴汩汩的往外流出白汁。
她平复着喘息,甚至因为没尿出来而暗自欣喜,她因为经历过,所以根本不懂,后知后觉的才感觉怪怪的,但是又不知道哪里怪。
傅子疏站到地上,衣裳攥在手里,还没来得及穿,下腹刚刚发泄过一次的鸡巴竟再次勃起,他平心静气,怎么努力都没用,他不禁苦笑一声:两颗药丸啊,怎么可能只操一次就能解了?
肏一次和肏两次到底有什么区别?傅子疏自暴自弃的重新回到了床上,可一对上赵涵的脸,他就不得劲,厌恶自己,也厌恶这个女人!他拿起一件衣裳,往赵涵脸上一盖,遮住了她的脸。
无故一件衣裳扔到了她的脸上,赵涵正要拿开之时,突听傅子疏的一声暴喝:“不许动!”
她立刻动作一顿,没了视觉,触觉被无限放大,她感觉到她的双腿又被一双手拨开,劈成令她羞耻的角度,这个姿势不是让小逼彻底露出来了吗?傅子疏…是不是看到了?穴口不受她控制的收缩了一下,挤出一大股浊液。
她羞耻的耳朵都热了,忍不住颤巍巍的伸出双手,遮住阴户,想遮住那些羞人的反应。
没想到傅子疏眉都没动一下,直接挺着鸡巴捣她的手背,她吓得手一收,下一刻,无东西可遮挡的鸡巴就这么迎来了鸡巴的侵犯,傅子疏都没怎么费力,直接一个大力的前顶,“噗”的一声贯穿了小穴,甬道里残留的浊精再次被挤出,从交合处蔓延流到了屁眼处。
“啊…”
一样是呻吟,却跟初破身时不一样了,可能因为这次不疼,也有些其它她搞不清楚的原因。鸡巴又粗又长,一下子肏到底,快速擦过甬道里的嫩肉,激起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夹紧了穴内的鸡巴,甬道里的穴肉欢快的吸吮棒身,好像,这跟东西就应该塞在她下面似的…
她察觉自己在做什么后,想放松,想后挪,想撇掉身体上这种无法控制的反应
岂知傅子疏在这时竟又往穴深处顶了一下,粗大的龟头不知戳到了哪里,令她感到一阵酸疼和受不住,她颤抖着哀求:“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