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梁幼涵頓時不知所措起來,不敢起身,只能任由對方的視線在自己身上不斷遊移,剛被狠狠虐待的乳頭還隱隱作痛,身體卻仍在對方的注視中不斷發熱,騷穴流淌著淫水,梁幼涵逃避著對方的雙眼,這才突然注意到,侯彥安的衣物都還好端端地穿著,反觀自己,早在最一開始就自己主動脫光衣物。
「怎麼了?知道害羞了?」侯彥安很滿意地看著對方的反應。
「嗯……賤奴好淫蕩……都沒有服侍主人……」
「喔?妳還記得妳是要服侍我的嗎?還是只要是男人,妳都會脫光衣服伺候他們?」
「沒有,我……」梁幼涵下意識反駁,卻又發覺自己根本無法反駁,眼神不自覺對上對方,眼眶再次泛淚,「我好淫蕩……我好像真的像你說的那樣,看到男人就主動脫掉衣服,取悅他們、任由他們打我屁股、摸我、操我、幹我……然後我還流好多淫水迎接他們的大肉棒,我是不是真的是個任人上的蕩婦……?」
「妳說呢?」侯彥安冷冷地問,「妳這裡被多少人幹過妳自己還不清楚嗎?還是妳已經連服侍過幾個男人都數不清了?現在擺出一臉委屈的模樣,是想騙誰呢?也就我這麼蠢,到今天才看清楚妳的真面目。」
「我沒有!」梁幼涵大喊著,淚水終於無法抑制地落下,「我沒有想騙誰……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我不知道要怎麼辦……我--」
侯彥安打斷她的話,「所以妳就繼續張開大腿讓他們操了,是嗎?」
梁幼涵瞪大眼,不能明白侯彥安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不是的,我……」
「妳什麼?妳還想解釋什麼?事實不就是這樣嗎?」
梁幼涵沉默許久,她沒有任何反駁的立場,事實就是這樣,她無法逃避的現實,「對……我讓他們操我,我是個蕩婦,求主人處罰淫蕩的賤奴……」
「處罰?」侯彥安冷哼,「是想要我讓妳爽吧?」
梁幼涵身子一僵,抬頭看向侯彥安,身體莫名的對這話語產生反應,「……求主人……處罰賤奴……讓賤奴爽……求主人操死賤奴,求主人讓賤奴被幹到再也不敢找別的男人,求主人用大肉棒處罰賤奴的騷穴。」
侯彥安愣了一下,隨後開口,「幼涵,妳真的很淫蕩呢。」
「求主人讓賤奴服侍主人,騷穴好想被大肉棒插,求主人讓幼涵舔你的大肉棒……」梁幼涵撐起身子,和侯彥安平視。
侯彥安撫上對方的臉頰,「幼涵,妳果然天生就是服侍男人的料,也難怪妳會勾搭上這麼多男人了。」
梁幼涵順著本能說著,「對,幼涵要服侍男人,幼涵最喜歡被大肉棒操淫穴。」手往前碰觸著侯彥安的褲檔,隔著布料撫摸著對方的性器,「求主人讓賤奴碰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