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囚服男连连附和。
一行人商议过后,才做出最终的结论,等到了晚上,大家入睡后行动。
没有参与的眼镜男,无意间听了刀疤哥与大家谈话,神色瞬间大变,“他们这群败类,居然把坏主意,打在了女神身上。”
不行,不能让他们得逞,他得去救女神,可自己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救得了女神,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全都是女神即将被那一群败凌虐羞辱画面,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痛苦的蹲在地上。
不行,就算自己没本事救下女神,也得去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眼镜男一直没机会接近白雪,他在厕所走廊等着,心想着,她总有上厕所的时候,可就在她上厕所,路过走廊,他站起来想叫住她的那一刻,发现她跟他擦肩而过,她没拿过正眼看他,就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昨天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忍不住眼眶泛起了酸。
过了一会儿,白雪从厕所走了出来。
“白雪,请等一下!”他还是鼓起勇气,喊了她名字。
白雪转身看向他,看着他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请问你是有什么事”
片刻后,就在白雪有些不耐烦地时候,眼镜男轻轻摇着头。“没,没有事。”
白雪撇撇嘴,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眼镜男什么都没说,步履沉重,就这么默不作声的转身转弯走进出去。
白雪看着已经消失在走廊身影,很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了句:他是有病把?
今晚轮到了白凝跟安易寒守夜。
到了晚上,吃饱喝足的一行人,打了打牌,麻将斗地主,全都玩了几圈才作罢。
其中有对象的,还有是夫妻的,压根没把收音机基地发布消息放心上,仍然在黑夜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安易寒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有眼罩的情况下,他眼睛透视过去,就是白花花肉。
今天的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动作更像机器,就好像被人下了药一样。
白凝察觉到他异常,搬着椅子,往他身边移了几步。
“安易寒,你怎么了,脸那么红,是发烧了吗?”
不明所以的白凝,说着还真伸出手去触碰安易寒面颊。
她的手好凉,好舒服,不知怎地,安易寒心底涌起一种异样感觉。
白凝磨砂着他发红发烫的脸。“安易寒,你的脸好烫啊!”他不会是,发烧了吧?
“别碰我。”随着安易寒音落,伸手拍开了白凝搭在自己脸上的手。
他脑海中突然涌起一些邪恶想法,身体突然间不受控制,他担心,她的手,在动他的脸,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白凝手背一痛,立刻缩回了手,水灵灵的大眼睛瞪他一眼。
“要不是看你像病了一样,才懒得关心你呢。”当真是应了那句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老话。
白凝气呼呼地搬着椅子,离地他远远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易寒用沙哑得接近模糊的嗓音低声道。
白凝侧头看了他一眼,没在理他。
刀疤男看着依然能够坐立稳当的二人。忙问:“你不是在水里下药了,他们怎么还没晕?”
囚服男解释道:“我是下了安眠药,可能药效还得一会吧。”说着他还翻开药盒给刀疤男看了一下。
刀疤男接过一看,脸色瞬间大变。“你这个笨蛋,这不是安眠药,是夫妻之间不合才会用的药物。”
囚服男挠了挠头道:“疤哥,你知道的,我大字不识一个,这药片跟安眠药是一样的白色颗粒,我还以为是安眠药,就……”
刀疤男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道:“你说说你,下药也能下错,我能靠得上你干啥?”
囚服男陪着笑脸道:“疤哥,你应该这么想,下安眠药,中途可能会醒,可给男女之间助兴的药就不同了,一会儿能为你省去不少事儿。”
这个时候,白凝的身体也渐渐出现异样。
燥热,让她当着安易寒面,褪去了外套。
只留下一件吊带背心。
“怎么这么热啊?”
安易寒看了一眼,她的皮肤呈现出白里透红诱人样,迅速回避转过头。“你快把衣服穿好。”
可他的眼睛却再次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正好,白凝这边扯了扯衣领。
头也有些晕乎地感觉。
她有治愈系异能,不应该生病啊?难道是被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