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谁还没个大脑短路的时候?
少女细嫩的右臂从背后轻扣住初始刀的脖颈,让半露的酥胸与男人宽厚的背密密贴合。
“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好不好嘛~~”
浑身湿透的男人显然心情不佳,甚至干脆地拍掉了她伸向胯下的小手。
审神者按着前额,恨不能给自己两个爆栗。
十五分鐘以前自己还和小短裤们打着水枪在院子里闹成一团,偏偏在看到喃喃自语的初始刀先生时情难自禁地想要作怪。等她回过神来,弹匣中的水已经悉数浇到了男人的身上。他并不会因为淋了水这种小事而生气。好不容易闪现的灵感很可能因为她的脑残行径落荒而逃。战场上的他总是英姿勃发,临危不乱,以至于很多时候,她会不自觉地忘记自己的初始刀是个文人。这回算是踩到铁板了。少女拍拍胸口,暗暗祈祷初始刀接下来的碎碎念可以早点结束。
“主,您终日疯疯癲癲的成何体统,请您日后务必好好约束自己的言行。像像大家闺秀那样温柔贤淑,仪态端庄方为正途。“
”真抱歉让你失望啦,我就是个野丫头,去找你的名门姬君吧,你这钢铁大直男。“
“主,等等~~“
男人在后面喊了什么,审神者已经听不清楚。负气的少女拔腿跑出了和室,快速的奔跑让木质的回廊嘎吱作响。养在深闺的小姐大概不会这样毫无形象地飞奔吧。可恶,她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他的每一句话?
审神者的父亲经常调侃,爱女的眼睛是用来喘气的。奔跑中的少女不曾抬头,终于在廊下的转角来了个自己曾经腹诽过无数次的女主角专属平地摔。
”呜呜~~大坏蛋。“突如其来的疼痛扯断了少女方才紧绷的神经,未能宣泄的委屈在此刻化作泪水,得到尽情释放。
“哦呀,小姑娘怎么趴在地上,来,抓住爷爷的手。”
哭得正伤心的少女牵住太刀男子的温厚手掌试图起身,隐隐作痛的膝盖却不肯配合,让她整个人完全扑在了男人的身上。
“爷爷,他欺负我,人家都那么道歉了,还说我是疯丫头,呜呜~~”
粉拳雨点般落在叁日月的胸口。少女还在喋喋不休,丝毫没有留意到,男人的脸色已经逐渐由晴转阴。
不愿再从她的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叁日月宗近掀开那有些炸了褶的短裙,在少女左侧的臀瓣狠狠拧了一拧。
“叁日月老流氓,”吃痛的少女语带嗔意,“怎么可以摸人家的...审神者的声音越来越小,白凈小脸红成一颗熟透的番茄。
“老人家这身子骨就要被您给拆散架了。”太刀男子目中的新月仍旧澄澈,可抵在臀缝中的硬热让审神者不禁在炎炎盛夏打了个哆嗦。
“那么就请主帮我这个老爷爷手入吧。”
语毕,审神者的耳边旋即回荡起男人那略带魔性的惯常笑声。他用的是陈述句,可那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已然堵死了拒绝的出路。
“至少,别在这里。“
得到允诺的叁日月搂过少女的纤腰,将她打横抱起,来到了空无一人的手入室。
“只能用嘴哦。“审神者还在做着无谓的讨价还价。不过千年老刀精叁日月宗近选择不戳破她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