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到极点的花鬘,只能身体尽量蜷缩,原本娇狂的气势,已是荡然无存,她的声音中,已是含了几分哭腔。
颜良却视若无睹,寻了一根绳索来,将花鬘的双手吊在房梁上,绳子上引,令她只能双脚勉强的踮着地面。
如此一来,花鬘则连蜷缩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将窈窕的身体,长长的拔起,那充满诱惑的身体,则只能尽情的呈现给颜良。
花鬘踮着脚尖,吃力的站在那里,羞耻已极的她,依然倔强无比,喘着气对颜良破口大骂。
颜良也不理会她,只叫属下将酒菜拿来。
“孤看你能骂多久,孤就等着你的求饶,什么时候求饶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于是,颜良便坐在那里,品着好酒,吃着小菜,欣赏着跟前这个被吊的夷蛮丫头。
强行占有了这个夷女,自然是容易的紧,但那却反而便宜了她,这岂是颜良的风格。
孟获敢建国称王,敢公然跟自己作对,颜良就是要肆意的蹂躏他的女儿,让他知道跟自己作对的下场。
而眼前的花鬘,敢在自己面前狂傲,敢骂自己是“汉狗”,颜良更要折磨到她彻底屈服,撕碎她所有的尊严,让她颤抖的匍匐在自己的脚下,深深的为她的所为而后悔。
房屋之中,赤身的美人被吊的梁,酒气四溢,颜良的狂笑声在回荡。
残暴的气氛之中,却又有几分香艳。
……数十里外,刘孟联军大营。
六万的蜀夷联军,沿着岷江北上,已进抵距离南安城四十里。
联军连营十余里,声势极是浩大。
军帐之中,孟获正对着地图,和他的丞相雍闿,夫人祝融,以及诸蛮将们指点江山,大谈着北进成都的作战计划。
“今鬘儿和二弟已经拿下了南安,只消与本王大军会合,便可一路北上,直取成都。”
孟获挺着发福的肚子,手指在地图上划来划去,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旁边刘璋只有应声的份,虽为联军,但孟获却根本就没给他发言权。
左右蛮将们则纷纷大赞孟获用兵如神,吹捧着他们的大越国之王。
孟获负手而立,胡渣满面的脸上,皆是傲然得意之色。
正当孟获得意之时,帐外一名蛮兵闯了进来,叫道:“大王,孟洞主他回来啦。”
“二弟莫非是击败了颜良,前来邀功不成?”孟获面露笑意,摆手叫孟优进来。
片刻之后,一人仓皇而入,进来之时,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来者满身是血,脸上头上裹了大片的血布,形容极是吓人,根本看不出是谁。
“王兄一定要为愚弟报仇啊,王兄,报仇……”那孟优伏倒在孟获的脚下,凄惨的哭嚎起来。
孟获茫然了片刻,方才听出是自己兄弟的声音,不禁神色大变。
他急是将孟优扶了起来,惊道:“二弟,你怎会变成这副模样,是谁干的?”
“这都是颜良那个汉狗所为啊……”
孟优哭哭啼啼的,将自己劫营被俘,为颜良割了耳朵与鼻子之事道了出来。
帐中诸蛮将听之,无不为之悚然。
这些生情野蛮的夷人,万万没有想到,颜良用兵竟如此了得,如此轻易的就击败了他们的前锋军,他们更想不到,颜良比自恃残忍的他们,更要残忍数倍。
“颜贼说了,他还要王兄投降,如果王兄不投降,他就荡平南中,杀光咱们南人啊,王兄,这口气你岂能咽下去。”
孟获是越听越惊,越听越怒,整个人几乎就要气炸了一般。
这时祝融却急问道:“鬘儿呢,她人在何处,是生是死?”
“鬘儿她也为颜贼所俘,此刻她恐怕已为颜贼……”孟优犹豫了片刻,咬牙痛苦道:“恐怕她现在已为颜良所个禽兽给……给糟蹋了……”
祝融那丰满的身段,晃了一晃,神色惊慌的她,险些没有站稳。
而那孟获,则更是羞愤到满脸如火狂燃。
自恃为大越国王的他,就在几天以前,还自信百倍,不把颜良放在眼中,自信可轻易的击败颜良。
然而,豪言壮语才发下几天,出兵首战,便为颜良所败,两万大军就这么烟销云散。
败也就罢了,自己的弟弟还被颜良割了耳鼻羞辱,自己的宝贝女儿,竟也为颜良给糟蹋。
这简直是对孟获这个大越王,莫大的耻辱。
勃然大怒的孟获,厉声叫道:“颜良狗贼,本王不亲斩你狗头,誓不为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