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周玉低低一声,脸蛋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
“你嘴角有些酒渍,父皇给你擦擦。”颜良却很淡然,手继续探了上去。
这一回周玉没有再退避,只红着脸,含羞的任由颜良为她拭去嘴角的那几滴酒珠。
颜良那粗壮的手指,充满了雄姓的力量,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周玉娇躯微微颤抖,她的一颗心也跟着“砰砰”的乱跳了起来。
颜良的心中,也在怦然而动。
那种心悸的感觉,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
如今的颜良,虽仍处壮年,但到底已不再是青春年少,而他金雀台中的姬妾们,虽均是绝色佳人,但即使是最年轻的关凤等人,如今也近过二十。
现如今,却有这么一个十五六岁,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年轻气息的可人少女,鼻吐芳息,幽香淡淡的任由自己轻拭着嘴角,那种别样的感觉,令颜良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酒渍已拭尽,颜良那宽厚的手掌,禁不住抚在了周玉如雪堆彻的脸蛋上,肆意的抚揉着,感受着那份少女才有的如婴光滑。
颜良当然知道,眼前这少女乃是自己的义女,但他却没有丝毫的不自在,依旧“肆无忌惮”。
义女又怎样,反正不是亲生的,我颜良想要占有你,就能占有你,谁能挡我。
此时此刻,颜良心中就产生了强烈的念头,想要占有眼前这个青春年少的可人少女。
周玉已是满脸霞红,眼波之中泛起了如潮的羞意。
她心里也清楚,眼前这个英武的皇帝,乃是自己的义父,而义父以那样的神情,那样暧昧的手法,抚摸着自己的脸蛋,实在有些不太合适。
但不知为什么,周玉心头的小鹿,却越发狂跳不休,心底深处,竟是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正是那种悸动,让她没有回避颜良的抚摸,半推半就的任由颜良轻抚,甚至,她的樱桃小嘴中,还渐渐的喘出几分低吟之声,似乎她正乐在其中一般。
当年周瑜死之时,周玉还年少,那父辈的所谓仇恨,自然也影响不到她。
而这些年来,她享受的锦衣玉食,享受着郡主的尊荣,这一切统统都是颜良给予她的。
周玉对这一切都充满了感恩,而在她的眼中,颜良不仅仅是一个赐与她荣华富贵的义父,更是一个令她崇拜的伟大英雄。
此时,这个她所仰慕的英雄,则正温柔的爱抚着她的脸庞,她心中岂能没有一丝荡漾。
春意暖暖的殿中,气氛一时间变得暧昧起来。
这个时候,小乔方自换了件“体面”的衣裳,从内室间走了出来。
颜良抚摸着她女儿这一幕,小乔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中,霎时间,小乔心中吃惊,呆在了那里。
“难道说,陛下他竟然想把玉儿也……”
小乔的脑海中,猛的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看着眼前那暧昧的画面,心中不禁担忧起来。
如今她虽已完全忘了过去,全身心的做颜良的姬妾,伺候着颜良,但当初为颜良所逼的事实,却无法抹去。
小乔便想自己沦为颜良的玩物,也就罢了,而自己的女儿,正如花似玉,十四五岁的青春年华,怎能让她也成了颜良众多姬妾中的一个呢。
念及于此,小乔便堆起笑容,扭着腰儿步出,口中笑问道:“玉儿啊,你怎想到来宫中呢?”
母亲的出现,瞬间将周玉从暇思中叫醒,她的娇躯猛的一颤,赶紧缩了几分身子,避开了颜良的手掌。
颜良也没什么不自在,只微微一笑,放下手来自饮一杯。
这时,小乔已近前,坐在了颜良的另一边,为颜良把盏倒酒。
周玉不敢再与母亲平起平坐,赶忙起身,假意轻咳几声,以掩去那份尴尬。
“女儿只是许久未见母亲,故来宫中向母亲问安,却不想父皇也正好在此。”周玉故作浅笑的回答。
小乔“哦”了一声,便道:“眼下天色不早,你父皇怕也要休息了,你向父皇请过安,不如自己先回去吧,莫要打扰了你父皇休息。”、
小乔这是在委婉的想把女儿撵走,她只怕周玉再多逗留几分,会诱发了颜良心中的那股子“色心”,到时若颜良要对周玉做什么,自己又岂敢阻拦。
毕竟,周玉非是颜良亲生,不过只是义女而已,以颜良帝王之尊,想要纳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做姬妾,那也是他天经地义的权力。
周玉不知母亲心下意思,只觉方才那一幕给母亲瞧见,心中有些不自在,也巴不得赶紧离开,勉得继续尴尬下去。
于是,周玉便款款一礼,向颜良告退。
颜良却不以为然,笑道:“朕许久未见玉儿,心中也想念得紧,现下天色还早,朕不急着休息,玉儿你就留下来,陪朕吃一顿晚膳吧。”
小乔心头一紧,虽暗中不愿,但又岂敢违背颜良的意思,毕竟颜良名为周玉义父,义父跟义女吃顿晚饭,自己有什么理由反对。
再者,就算颜良公然表示,他今晚要留玉儿临幸,小乔又能怎样呢,还不是得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