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监工们望风而逃,那些汉人奴隶却是兴奋到极点,他们赶紧都躲进了羊圈中,以避一场即将到来的大屠杀。
转眼间,那支骑兵就汹汹而至,张辽一马当先的撞入鲜卑营落之中。
战马奔腾,张辽一身浴雪,斜拖着雪亮的战刀,如飞而至,转眼便疾驰至了一名鲜卑监工的身后。
那名鲜卑人,方才还在抽打着汉人奴隶,张狂到不可一世,这个时候,见了楚军杀到,却如狗似的狂逃。
惊恐的他,猛回头看去,却见一道闪亮的细线,横扫而来,陡然间华光爆涨,化为一道利刃。
鲜卑人眼珠迸睁,几乎惊到爆射出来,还来不及尖叫出口,利刃已从他的前脖子扫入,后脖子割出。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飞上半空,落入了雪地之中。
张辽马不停蹄,手拖着白气丝丝的血刀,一路纵马如飞,穿越营落,向着开城腹地杀去。
身后,一万杀气腾腾的大楚将士,如虎狼一般,砍入了鲜卑营落之中。
此时此刻,那些躲在皮帐中,享受着炉火熏烤的鲜卑人,这才被外面的动静惊醒,纷纷的钻出皮帐来看个究竟。
这些不知就里的鲜卑人,才方一露头,便被从旁掠过的大楚骑士,一刀砍中了脑袋。
成百上千的鲜卑人,就这样莫名其妙,连敌人的影子都还没有看清时,就做了楚军的刀下之鬼。
这突如其来的杀戮,终于令鲜卑人明白过来,他们所松懈的楚军,竟已如神兵天降一般,穿越几百里的风雪之地,杀到了他们的安乐老窝来。
锣声四起,惊醒的鲜卑人,纷纷的提起兵器,杀出了帐外,企图阻挡杀来的楚军。
只可惜,来不及上马的他们,哪里会是疾驰而来的楚军对手,成百上千的鲜卑人,不是被战刀砍死,就是被撞翻在雪地里,被马蹄辗为肉泥。
整个鲜卑营地上空,都为惨烈的叫声笼罩,飞洒的鲜血,竟将白茫茫的雪地,都染成了片片的赤艳。
张辽率军长驱直入,见人就砍,但凡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鲜卑人,统统都杀到一个不剩。
这个时候,北面和南面也杀声大作,邓艾和赵云二将,也各率着一万铁骑,分从两面杀入了敌营。
三路大楚铁骑,就如三柄利刃,狠狠的刺入鲜卑人的身躯,将他们分裂解体,逐一扫灭。
哀嚎遍天,哭声震地,几十万的鲜卑人,陷入到了无尽的恐慌之中。
而这时,位于开城边上的丘力居,尚在自己温暖的大帐中,银辱着汉人奴隶,发泄着他的兽姓。
正自火烧火燎时,部下匆匆闯入,大叫道:“头领,大事不好,楚军杀过来了。”
好兴致被扰,正在兴奋上的丘力居大怒,光着屁股跳了起来,飞起一脚就将那部下踹翻在地。
“杀你娘个腚,到处是大雪,楚人又没长了翅膀,怎能杀来,你这狗东西乱报信,搅胡了老子的兴致。”丘力居一面大骂,一面裹住自己的光屁股。
被踹气的部下好生委屈,趴在地上,指着外面道:“小的哪里敢乱报啊,楚人真的是杀来了,头领不信就看啊。”
丘力居怒气稍息,不禁暗生疑惑,连忙裹紧皮袄,钻出帐外张望。
这一看不要紧,丘力居霎时间吓得魂飞破散,所有的怒气,所有的兴致,都被吓没了。
眼前所见,整个营落上空,已是血雨横飞,嚎叫声凄厉如鬼。
不远处,数不清的楚军铁骑,正踏雪如浪,飞驰而来,沿途所过,将挡路的鲜卑人,统统都砍翻于地。
西面,南面,还有北面,统统都是楚人,仿佛一瞬之间,楚军撕破了空间,从几百里外的阴山,瞬移到了眼前一般。
“怎么可能,楚军怎么可能杀到这里,不可能啊!”丘力居惊恐失色,哇哇乱叫。
就在他惊恐的这会,张辽已一马当先,杀奔逼近,手中那一柄战刀,如斩蝼蚁一般,将方圆丈许之内的鲜卑人,统统的都斩上了天。
丘力居吓破了胆,也顾不得许多,连裤子都来不及穿,翻身上马就望城内逃去。
张辽却纵马如飞,早就盯上了从那华丽皮帐中逃出的敌酋,料定必是一名鲜卑头目。
暴喝一声,张辽催马狂驰,几个呼吸间,就杀近了来不及加速的丘力居身后。
但见他猿臂一抡,手中染血的战刀,如白色的电光一般,斜扫而出。
丘力居听闻刀锋扫来,头也不回,急是后荡弯刀,企图竭力相挡。
区区一员胡酋,又岂是大楚五虎上将的对手,却见他弯刀还在半道时,张辽那一刀,便已挟着雷霆之力,抢先扫至。
血光飞溅中,丘力居的人头,飞上半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