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时分,天还蒙蒙透亮,青娘醒转过来。只因昨夜做的过火,sichu还遗留了多余的w浊,掀被一瞧,小嘴儿还往外吐口水,被褥底下一片水渍。怪难受的,青娘动动身子想着起来擦一擦,只是肩酸腿疼的,一不小心就惊醒了身旁沉睡的男人。
青娘有些羞赧道:“只是感到身上不适,起来洗洗,倒吵醒了你。“
章笙眉眼略微一挑,晓得是那一个事故。只把棉被掀起来看看,蚌口还在吐水哩,大早上也意动起来,本来男人早起有晨b0迹象,现在那话儿更是jing神。一声不吭将青娘掀翻过身去,那话儿抵着就冲进去。唧咕唧咕的jiaohe声伴着y哦此起彼伏。
“你怎的还来啊,人家不舒服。”
章笙忙活不停,厚颜无耻道:“实在ai你这件妙牝,一刻也忍不了,生受着些。”如此如火如荼,摇床直响动了半个时辰才停下。
一时事毕,叫来花枝和萼香提水洗澡。自己动手整理鬓容,又帮着男人穿衣整冠,“你今日怎的也不去县衙了?”
章笙道:“也到月底了,要去府上述职,倒不用急着。”
青娘道:“那你岂不是能见到爹爹?”
章笙道:岳父大人自然也要到,只平日也有共职的时日,见不见的没甚么新鲜。“
青娘不满:“人家小半年没见到爹爹,怪想念的,要你替我给爹爹问个安,就说青儿过几日便去探望他老人家,还有保重身t。”
章笙应下,青娘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急急忙忙跑到床榻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平安符,道:“荀郎,这是昨天跟宝儿姐姐她们进山庙求来的平安符,大师给开过光的,你时时放在身上,保你平安。”
青娘又穿了丝线给他戴在颈上妥帖放好,章笙面上无多大表情,实则心里一谭湖水打破,心脏被青娘的ai意填地满满的,令他欢喜。
今日是述职日,地方上七品以上官员皆要报到新yan府,谢章笙骑马只跟着来贵一人就去了。到了地方,只见锦绣蓝袍,漆纱笼冠。
谢章笙一下马便有官员迎上来,互相揖拜,认得这些都是新yan府上面五品侍郎,郎中,知府,连少府监李大人也有,心下暗忖起来,不露声se。
李大人讲道:“早耳闻谢大人在瑶水一县颇有业绩,百姓也ai戴,不想却是个铮铮少年,实在难得。”
谢章笙道:“学生实在惶恐,只是谋其位司其政,业绩确是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