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帐内,床帏撩乱,床单上水渍一滩儿接一滩儿,满目y糜。青娘畏缩在床角落,呜咽兀自垂泪,一袭薄被轻笼,rufang肩头暧昧印记遍布,被折磨得不甚人样。
倚在床头的男人却是一派悠闲,似是观赏够了,只沉着脸向那头的泪人儿道:“还不过来,把它吮g净了!”他眼睛瞧着的赫然是他腰间那物事,r0u条绵软垂下,jingye颇多,蛙口还出溜着白浆,整根sh漉漉。
她晓得今夜是逃不过了,ch0u噎着挪去,跪在他身边低下脑袋靠近那话儿,只见粉红一根roubang槌横在腰间,四周满布黑森林,犹如一条大虫在草丛间。虽b不得g时的光景,但也着实壮观骇人,她如何能纳入口中。思想的这会儿,又听头顶男人一声b骂,犹豫款启腥唇,将j蛋大小的guit0u入口。
伸出小舌t1an刮一遍顶部,牙关抵着蛙口一嘬,将多余的jingyex1了去,口内积攒良多,便要去吐一吐,谢章笙却抓着她让吞jing,“小y1ngfu,这补的好东西不要浪费了,还没t1an净啰!”
青娘被他拿捏着,忍着一gu腥味从喉腔里蔓延,继续给他t1anji8,连底部的两个卵蛋也没让她放过,都t1an过了才得作罢。那谢章笙自得地俯视她,观赏她温柔俏丽的容颜偎晃在他那物上,心中不甚快活。一夜晚景题过。
第二日章笙一大早就从床榻上起身了,青娘这一整晚都是半梦半醒着,晨间恍惚听到身边起身的动静,却是没有睁眼,只待他出了房门才睁醒。
躺了一会儿,叫花枝进来梳洗。那花枝一进来,瞧见地上一片狼藉,唬得一声惊叹,“小姐眼睛怎的恁肿,还有这身子上——不用说也晓得是谁弄得,只是这也忒严重,他平日恁是没看出来自家姑爷是这等粗暴之人,一下子哭了出来。
青娘看她哭,抬了抬手,要她扶她过去梳洗,嘴里叮嘱她:“只你看到便罢了,不许出去胡说,不然饶不了你。”只是脚一着地,整个人便斜歪了去,大腿内侧实在酸痛。
那花枝一瞧见立刻去搀着,她是个有分寸的,知道甚麽该说,甚麽该闭嘴,因此只一边擦眼泪一边道:“小姐你还不知道花枝是甚麽人,我烂在肚子里,只是姑爷也太狠心,折磨得小姐这样,花枝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