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素有种想死或者让他死的冲动。
“谁说谈恋爱就一定要和男人上床啊?有哪条法律规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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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唐重哑口无言,不敢再动的模样,白素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她仔细的感受了一番,说道:“为什么你刚才进来的时候一点儿都不痛,现在这么痛了?”
“因为刚才我没完全进去。”
“是吗?”白素想了想,说道:“原来是这样。你笑什么?我又没摸过,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进去。就感觉一条大棍子塞在哪儿,还以为就已经进来了呢。”
“你的赞美真是让人受用。”唐重说道。
“谁要赞美你了?”白素生气的说道。“接下来会不会痛?”
“浅的时候就不会,深的时候会有一点点。”唐重坦白回答。
“这样啊。那我说浅的时候你就浅我说深的时候你就深。”白素说道。
“嗯。最好有固定的频率。不然我忙不过来。”唐重说道。“你说九次浅一次深吧。”
“好。”白素点头。“哦。那你开始吧。”
“------”
“咦,怎么没感觉了?”
唐重快哭了。
他抓住白素的胸部,怒吼道:“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要和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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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按照以前的规矩,大清早唐重就要跟着大胡子一起去给狱警和犯人拜年。
被安排到这儿工作的狱警,相当于发配。可能老死都没办法再调出去。所以,他们也都认了命,把这恨山监狱当成了自己的家一样看待。自然,对待唐重也像是自家的儿子一样对待。
他们对唐重极好,唐重还小的时候,他们就经常把家里小孩儿的衣服鞋子之类的小物品带过来给唐重使用。甚至还有离家近的恰好自己家媳妇也生孩子的,还厚道的挤了媳妇的奶送过来给唐重吃----他们自己都没舍得吃上一口。
唐重也把他们当亲人,每次回来,给大胡子买礼物的时候,也少不了给他们一份。
大胡子和他们熟悉,每人丢了一盒烟。唐重给他们拜年,他们纷纷拿出准备好的红包要塞给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