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了叁十多年的郑希怡终于有了个娇滴滴的女朋友,金屋藏娇,这娇还是千娇百媚的娇,所以她已经咧着嘴笑了一整天。
即便白冰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也不难注意到郑希怡的傻笑。“有那么开心吗?”白冰叼着根棒棒糖问。甜甜的棒棒糖有助于白冰分散莫名的焦虑和渴望,让她能尽量保持理智,还能补充体力。
“不是啊,这个节目真的很好笑。”把白冰抱在怀里的郑希怡乐呵呵的说,电视里在放一档很火的游戏类综艺。白冰撇撇嘴,并不觉得这节目好看。
“我是说好笑,不是说好看,好看当然是我的冰冰好看。”郑希怡飞快的适应了有女朋友的生活,肉麻的情话张嘴就来。白冰被她的话逗得咯咯笑,然后投桃报李的送上热吻:“傻样。”
亲吻很好的缓解了白冰的口舌之欲,每次想要毒品的时候,就拉郑希怡来填充空虚的口腔。白冰愈发喜欢撩拨郑希怡,用尽手段的撩拨,等她被欲火灼烧得失去理智,然后在关键时刻在她耳边娇滴滴的喊痛。
每每都能悬崖勒马的郑希怡是温柔的,这份温柔包裹着白冰,是白冰沮丧心情里唯一的亮色。但白冰又觉得郑希怡傻,傻到分不清哪些痛是真的,哪些痛是假的。
白冰软蛇似的手已经熟悉了郑希怡的身体,长长的指甲浅浅在郑希怡后背划过,制造出大片直立的汗毛。郑希怡的闷哼被她的舌搅散,然后白冰立刻得意洋洋的离开,留郑希怡的空虚在原地不得满足。
郑希怡当然不会被这种小把戏捉弄,回过神后就贴了过去,利用体型上的优势把白冰按倒在沙发上。郑希怡再傻,一整天的试探也足以让她找到白冰的弱点。
郑希怡的右手滑进白冰的上衣里,用长了薄薄老茧的指尖在她腰腹打转,一块一块的描她腹肌的形状,带着赞叹的表情。
白冰小腹燃起一团火,呼啦啦的烧进心里去。以前的男人们都喜欢被她卑躬屈膝的讨好,把她当成炫耀和发泄的工具,只有郑希怡,会赞美她偷偷藏起来的得意,带着不易察觉的仰视。
心理上的渴望并没有战胜生理的反应,白冰被毒品刺激惯了的身体始终无法被单纯的情欲唤醒。两个人在沙发上纠缠了一会,终于默默的偃旗息鼓,用拥抱互相安慰。
就在白冰以为这就是一天的结束时,门铃突然叮叮当当的想起来。白冰被惊得一抖:“谁?”郑希怡却好像久等了的样子,猛的从沙发上跳起:“我的外卖到了。”她欢欢喜喜去开门,然后拿了个大袋子进来。
“晚上吃外卖吗?”白冰并不很感兴趣,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郑希怡坏笑:“不是吃的。”袋子打开,郑希怡开始一瓶一瓶往外拿:“草莓,樱桃,芦荟,你喜欢哪个?唔,还有个热力,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明白过来是什么的白冰捂住脸:“你为什么要买这种东西啊?”郑希怡嘿嘿一笑:“这样你就不会痛了,我还顺便买了点别的药,你如果再吐或者不舒服的时候可以吃。”原来是在药店买的。
白冰红着脸挑了个热力的:“会发热吗?”“不知道,试下就知道了。”郑希怡忙着拆包装。“从来没用过……谁会用这个啊?”白冰还是有些犹豫。
郑希怡撕包装的手顿了顿,想了想说:“用这个就不会痛了。以前没有人爱惜你,但是现在我爱惜你,你也要爱惜你自己。”白冰的喉咙有点哽住,凑过去抱住郑希怡的肩膀:“你为什么这么好?”
郑希怡憨憨一笑:“那是因为你好。”白冰的眼泪滴滴答答落在郑希怡肩上:“那我要是不好了呢?”郑希怡转过身郑重道:“不会的,我看人很准,我知道你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