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希怡摸了摸手心:“嘿嘿,怪不得。”白冰一巴掌拍在郑希怡的屁股上:“怪不得什么?色情!”两个人默契的模糊掉从前的不堪,用嬉闹驱散毒品的阴影。
虽然不提从前,但是周年还是要庆祝的。从穿上棉衣起郑希怡就掐算着日子,留意白冰的言行,揣测她最近有没有什么想要又舍不得买的东西。
挺难的,因为白冰喜欢的东西太多了,逛起街来放下这个摸摸那个,不要说买了,就是把她表达过喜欢的东西列个单子,长度都能拖到地上。
郑希怡一边在单子上挑拣她认为贵重的,一边眼巴巴的盼着月初的工资到账。没想到勾勾画画的稿纸被白冰发现,不出意外的引来阵阵嘲笑:“真是个傻瓜!你买什么礼物啊,买根彩带扎在头上把你自己送给我得了!”
话是这么说,礼物还是要买的。郑希怡在白冰的指挥下买了瓶香水,馥郁的脂粉花香味,包裹在粉色的礼物纸里。“到那天再给我。”白冰让郑希怡先把香水收起来,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周末,郑希怡听说有个退休的老同事在郊区新开了个靶场,带着白冰去捧场。郑希怡手把手的教白冰不同枪支的构造和用法,收获了无数迷妹式的星星眼。
“不得不说你很有天赋。”郑希怡看着滑到眼前的靶纸感叹,“多喂点子弹你可以去做狙击手了。”白冰甩着手乐得花枝招展:“有没有那么夸张?我才不要做什么狙击手呢,手都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