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蕾气得不行,今天晚上自己一直在体验做贼的感觉,先是酒店卫生间和沉行原偷偷摸摸做了脸红心跳的事,被他拿走了内裤,裙底下什么都没有穿,众目睽睽走了好长一段路,刚站在停车场左右张望一不留神差点摔倒,保安过来问需要帮助吗?她心都蹦到嗓子眼,血液呼呼直往头顶涌,拉开车门跳进去那刻,才长长舒了口气。
沉行原这个大坏蛋。
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初蕾仔细打量起他的浴室,东西摆放得井然有序,看不出有女人生活过的痕迹,她对着镜子偷笑,套上男人宽大的t恤当睡衣。
刚进门甩了一地的连衣裙胸罩早被折迭整齐,沉行原坐在沙发上,半截烟咬在嘴里,看她洗完澡出来,拍拍身边的位置,顺势将她搂在怀里。
“你又抽烟?”她伸手去夺,也想尝尝味。
“现在就想管我?”男人要笑不笑撩起眼看她,开口道,“给我讲讲你的事,你爸爸妈妈还有你以前……”
这丫头像一团迷雾,看不清摸不透,连她的名字最开始都不愿意告诉自己。
从那个错误的晚上开始,两人每次见面都是在不停做爱,从她身上自己确实获得了肉体上的无限快感,她好像也挺享受,身子敏感高潮不断,床上骚浪得不行,搂着自己脖子娇娇喊:
“哥哥,再插我……”
“哥哥,好舒服,射进来……”
……
哥哥?
这丫头好像特别喜欢喊自己哥哥,沉行原想起在饭店摸她手的男人,那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哥哥呢!
她说不喜欢那个人,但要说喜欢自己,好像也谈不上,心里涌起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每次初蕾含情脉脉注视着自己,那眼神,是在看他,又像在看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