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麝讷讷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脸色惨白地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自从那个姓凌的女人来了后,大爷再也没有和自己欢好过,这食髓知味的身子夜夜煎熬难耐。
刚才太太要把自己给大爷,她在门外听得心怦怦直跳,大爷无可无不可的态度让她有些担忧,还想着一会儿送他回锦墨居的路上,在梅林雅舍再重拾旧日欢爱,事后求着大爷顺水推舟应承下来……
谁承想,他接过风灯时眼里闪过的不耐甚至是厌恶让自己心都凉了,她今年已经十七了,被破了身子,残花败柳,即使日后太太给个恩典放出去嫁人,哪能比得上在顾家当姨娘享受荣华富贵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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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宴再回到听雨阁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他挥手让芳竹下去,自己打了帘子走进次间。
“在看什么?”
这丫头最近净看些杂书,山川河流、风土人情甚至连农业生产都有涉及。
他勾起唇角笑笑,也就是跟着自己,这些地方志才能随意给她找来,自从他说了要把几个通房打发掉,这丫头整个人似乎都轻松了不少,脸上笑容多了,身子……也比前些时候更柔软丰盈了些!
葳蕤灯光下,美人容色如玉,肌肤胜雪,娇美无匹。
顾青宴心痒难耐,从背后将她拥在怀里笑道:
“怎么不理我?刚才母亲把她身边的丫鬟给了我,人我可带回来了,你说安置在哪儿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