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簌簌……”
睁开眼,发现是好几日不见的顾青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男人风尘仆仆,眼里全是血丝,正紧张担忧地叫她名字。
她伸出手摸了摸那张俊逸的面孔,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他瘦了好些,紧蹙的眉头让自己有些心疼,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怪他……
顾青宴看她醒来,有些粗粝的拇趾指腹温柔地给她抹泪,那眼泪却仿佛越抹越多,怎么也止不住,他心疼得不得了,又用唇去吸吮。
簌簌闭上眼,不想去看他发红的眼圈,和自己一样也闪着泪光。
“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委屈。”
好一会儿,顾青宴才开口道,离开前安排了人手保护她的安危,却挡不住卢奕萱散布的留言。
只是他的女人,怎么可能随便让人欺负了去。
卢奕萱的两个侍女是被从住的帐中拖出,胡乱攀污,祸乱军心,签下认罪书后,众目睽睽下挨了一百军棍,皮开肉绽当场丧命,
卢奕萱当日就离开了顾青宴的军营,去了她祖父卢胜义处。
第二次晨练时,顾青宴将簌簌打横抱起,坐在高头骏马上,自己脚踏着鞍鞯纵身上马,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勒着缰绳慢悠悠沿着军营巡视。
“干吗啊?”簌簌脸红得不行,抓着顾青宴的衣襟,身子不自觉往他怀里靠了靠,恨不得将整个头都埋在男人怀里。
“簌簌,我就是要让大家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阵前结亲按律要被军法处置,可我现在顾不得了,到了渤洲我就去向你父亲提亲,以后我们永远永远不分开。”
“这一生,我想娶的只有你,今日当着众将面前发誓,我顾青宴永不负你,绝对不会再纳其他任何女子,如违此誓,叫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