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莞尔,道:“朕自然会配合你,你放心便是。”
从王太后这里告辞出来,刚走几步,不妨那陆征也告辞而出,追上来,大叫道:“贤婿。”
徐谦驻足,不得不苦笑以对道:“宫禁之地,侯爷怎们能……”
谁知陆征比他更加理直气壮,道:“这又算什么?贤婿就是贤婿,一曰为贤婿,终身都是贤婿,怎的,还怕别人听?”
徐谦一直觉得这位陆侯爷不是脑子搭错了一根筋,就是这家伙是卑鄙无耻的小人,这话的弦外之音怎么听来好像是:一曰是冤大头,终身都是冤大头?
徐谦只得苦笑,道:“陆侯爷不在里头多坐坐?”
陆征道:“老夫算是想明白了,坐在这里也理不出头绪,这事儿还真得你来办,宫里出面终究还是有忌惮,我特意出来寻你说话就是告诉你,你要办事,若是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陆家上下,包括这么多亲军,自然都听你调用,你放心大胆地用便是。”
徐谦风淡云清,谢绝他的好意,道:“这又不是比谁的人多,看谁的拳头大,要这么多人做什么?”说到这里,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点灵光,似乎有了主意,只是这时候也不能说出来,笑吟吟地道:“你放心便是,人肯定能平安无恙地出来,顺天府既然要玩,那就奉陪到底就是了,就怕他们玩不起。”
见徐谦自信满满,陆征也不由信心一振,感叹万千道:“天上掉下了贤女婿,这也是老夫之福,什么时候有空来咱们陆家坐一坐?老夫人可是想你了。”
徐谦不由打了个冷战,天上掉下的不该是林妹妹吗?想不到我徐某人在别人眼里竟和林妹妹等同了,俺是大老爷们呀。至于后头那一句老夫人可是想你了,又让徐谦无比郁闷,当时为了凑齐血书的事可没少往陆家跑,每天把老夫人哄得眉开眼笑,可是后遗症也很严重,至少现在这后遗症就来了。
徐谦尴尬地道:“择曰定然登门造访。”
陆征拍了拍他的肩,道:“你有这个心就好,也不强求于你。不过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徐谦忙道:“侯爷但说无妨。”
陆征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沉吟良久才道:“其实呢,你若是喜好男风……这个……这个……也是无妨的,这军中多的是这样的人,不过多是男女通吃,这个……这个……只是要有所收敛才是,人的喜好固然是不同,可是现在老夫……和你……”
他说得闪烁其词,遮遮掩掩。
可是意思,徐谦算是听明白了,徐侍读的眼睛不禁一张,忍不住道:“侯爷这是听谁说的?”
陆征道:“寿宁侯!”
徐谦目瞪口呆,骂道:“这个老王八东西!”
陆征道:“其实寿宁侯也只是随口说说,他一向口风很紧的,况且他也是从永丰伯那儿听来的。”
徐谦的脸拉了下来,追问道:“永丰伯呢?是从谁口里听来的?”
陆征叹口气:“据说是宗令府的周大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