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昇不客气,提枪继续肏弄艳娘。
“员外……”艳娘被撞得一浪高过一浪,娇喘,“员外可顶到奴家心肝里去了……”
林昇笑起来。
吴员外弄着莫氏,在她屁股上拍一下,道:“快为林员外助助兴。”
莫氏娇笑着,一面扭着臀迎合吴员外,一面却从床边将一支烛台拿过来,将鲜红蜡油滴在艳娘雪白的臀上。
艳娘被弄得高声大叫,水蛇一般扭动着,林昇那话儿在穴里愈加得趣。
这声音颇是得趣,吴员外听着也很是受用,没多久就在莫氏穴里射了阳精,退出来歇息。
可对面,林昇却仍然坚挺,索性将艳娘反过来。
莫氏将蜡油又滴在乳上。
红油在乳颠上凝结淌下,似蜜汁一般,艳娘叫得乱颤,林昇将艳娘的身子团起,大腿挨着那两团巨肉,一边入一边看那红彤彤颤动。
他捣得凶狠,艳娘淫叫着,早已不知所语。最后,林昇粗哼一声,将浊液灌入那穴中。
待得放开,艳娘软软躺在榻上,两腿叉着,身下淌满黏腻。
“果真美物。”林昇心满意足地捏着她的乳,赞叹道。
艳娘睨着他,媚眼如丝。
当夜,林昇低价将吴员外想要的两处铺子转给了吴员外。
吴员外欣喜不已,抱着艳娘,摸着她的丰乳,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若不是你,这林昇断不会如此客气。”他说。
艳娘娇怯道:“奴家跟了老爷,便是老爷的人。那位林员外甚是粗鲁,昨日老爷吩咐奴家伺候他,这才曲意逢迎,日后老爷切不可再这般行事。”
吴员外听了,愈加心花怒放,隔日,又让人给莫氏和艳娘各置办了一套镶宝的头面,送到了各自的院子里。
“这吴员外,可真够大方。”桂姐欣赏着,颇是赞叹,“我早说了,你跟了他,少不得好处。”
艳娘不说话,拿出一对金镶玉的镯子来,套在桂姐的手上。
桂姐忙道:“你这是做什么,使不得……”
艳娘笑嘻嘻:“什么使不得,若是没有姐姐,哪里有今日。这镯子最配姐姐,姐姐便收下吧。”
桂姐看着镯子,露出满意的笑:“好妹妹,你最是有心。”说罢,想起一事,道,“对了,吴员外对你这般好,你不若给他生下儿女,如此一来,他少不得要将你接进府里,总比当外室好。”
艳娘摇头:“只怕不可。”
“为什么?”
“我与先夫这些年,不曾育下一儿半女,姐姐可知道是缘故?”
“什么缘故?”
“先夫曾带着我去看郎中,郎中说我这身体,乃有些不足,怀孕甚难。”艳娘摇头,叹口气,“娼家的手段,姐姐是知道的,为了防孕,常年点那无子香。我自幼受此物浸淫长大,恐怕毒物早已深入骨血,故跟了丈夫多年,也不曾为他留下一儿半女。”
桂姐乃同道中人,自然知道这些,听罢,也叹口气:“真是难为妹妹了。”
艳娘虽对吴员外说切不可再带林昇来,心中却并非这么想。
吴员外每次来会她,看着吴员外松弛下垂的身体,还有那弄一弄便不顶事的本钱,艳娘便愈发想念起林昇来。
每日夜里,她总回味那日与林昇纠缠的情形,果真是食髓知味。
这日,天气闷热,吴员外不曾来。艳娘沐浴过之后,穿着一件软纱,便在榻上躺了下来。
入梦之后,她梦见了林昇。
他撩开床帐,钻进来会她,不由分说,将他那粗长坚硬的本钱插入了艳娘的牝里。艳娘舒爽至极,下身一阵酥麻。
可梦着梦着,她醒过来,惊觉下身果然有那酥麻之感,似有人在抚弄。她睁开眼,猛地发现面前有人。
艳娘一惊,正要叫出来,嘴巴被人捂住。
“娘子,是我。”
艳娘睁大眼睛,这似乎是林昇的声音。
未几,旁边的灯点亮,她看清了他的模样,果然是林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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