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坚从不曾见过妇人有这般硕大之物,只觉过瘾,两只手抓得愈发用起力,十指深深陷入在乳肉之中。
姚氏似是被他弄疼了,扭动地更厉害,“呜呜”唤个不停。
吴坚沉重的身体将她双腿死死压着,下体那根硬物杵杵地抵着腿根。
“二娘这是害臊了么?”吴坚冷笑,“你在堂上白日宣淫之时怎不怕丑?这事你们做得,我便做不得?”
说罢,他两手推着两乳,拢着推在一处,一口将两边乳首含在嘴里,吮吸拉扯,片刻之后,又把脸埋进去,在乳肉中厮磨,舔舐吸咬。那双乳被他弄得泛红,乳首早硬硬地立了起来。
姚氏仍哼哼唧唧地呜咽着,丰腴的身体在吴坚身下扭动,摩擦着他的阳根。
吴坚那阳物早已经胀得顶起,被她蹭得愈发受不了。
他坐起来,一把将姚氏的腿拉开。
她的下身也一样的白腻丰满,腹部微微隆起,肚脐下方,一蓬耻毛浓密,牝户似馒头一般隆起。
因得双腿拉开,这牝户一览无遗,看着颇是宽大,肉唇里面暗红色的肉瓣袒露出来,灯光下,隐有水光。
吴坚直起身来。
灯下,他身上白皙结实,待扯下裤裆,粗壮的肉具一下亮在姚氏面前。只见颇是精神,确如传言中粗长,马眼圆瞪,吴员外远不能及。
姚氏眼睛定住,只觉心头跳了跳。
吴坚将龟头在她的乳上蹭,深深扎入乳肉之中,一下一下,又挑动乳首,在乳晕上打着圈,不紧不慢道:“听说你当年是秦淮艳妓头牌,今日,我便试试真假。”
见他要上来,姚氏忙将腿合起,却哪里够吴坚气力大,强行掰开之后,架起来。
吴坚伸出手,在那耻毛上打圈抚弄一会,又在拉得张开的牝户上刮弄,拨开肉唇,手指往里面探入,掏了掏,拔出来,已是满满的水迹。
他将手伸到姚氏面前,低低道:“不是不愿么?这是甚?”
姚氏嘴里仍嗯着声音,闭上眼睛。
吴坚颇是得意,将手上的水抹在她的乳上,揉了揉,擦干。
而后,吴坚一手抓着她的肥臀,一手握着阳物,并不着急,只将阳物在牝户上面打着圈儿拨弄,道:“这便是当年蛮声秦淮人人争肏的艳牝?我听说二娘颇有些绝技,不知忘了不曾?”
说罢,他突然挺身插入。
姚氏身体随之绷起,“呜”一声叫唤出来。
从良多年,这般感觉已经许久没有尝过。
那秦淮边上的日子,有苦也有乐。苦处自是身不由己,为人玩物,还须为了活计,与人勾心斗角,争风吃醋。至于乐处,则在于那床笫之事,姚氏有那么几个相好,物什大小长短各有不一,弄起来却是酣畅极乐。她遇到吴员外的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眼见着恩客一个个被别的新人缠住,她知道自己风光的时日不多,索性跟了吴员外,至少衣食无忧。嫁进来之后,她便日日只对着吴员外一人,床笫之事也变成了为子嗣的计较,加上吴员外本事不济,乐趣渐失。
回想起当年的事,姚氏时常觉得那是过眼的幻境,不可追味。
直到现在。
吴坚这肉具,在她所尝过的里面算不得极好,但也不差。牝户里久不曾进过这般粗硬的肉棒,吴坚插入之时,姚氏竟有了一丝快感。
她虽不能言语,这声音却颇是娇软,如泣如诉,教吴坚颇为受用。
吴坚插了几下之后,颇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