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坚得了姚氏,尝得了滋味,愈发离不得。
姚氏在房中本寂寞已久,遇得吴坚胯下那年轻得力之物,亦颇为受用。
而从前那压抑之后的淫浪性子,似雨后春笋,一下冒了出来。
吴坚是个偷情的老手,在杏儿的帮助下,他每天夜里必来与姚氏一会,天亮前离开。
二人白天做母子,晚上做夫妻,过得如胶似漆。
这日,吴员外的姨母唐氏过七十大寿,摆宴叁日,邀吴员外一家过去。
正是不巧,吴员外的大儿子吴贵,因丈母娘生病,带着妻儿到外家去了;二儿子吴康,为了谋个仕途,两个月前带着妻儿去京城里拜访故旧,也一时不得回;而吴员外自己,恰逢要去外地看一处铺子。他本是个利字当头的人,不愿耽搁看铺子的事,便让吴坚和姚氏带了礼物,先过唐氏府中祝寿,自己过两日再回来。
吴坚和姚氏得了这吩咐,自然心中欢喜,祝寿那日,带着贺礼乘着车马,到唐氏府上去了。
姚氏进门多年,虽是个妾,却常出面与吴员外的亲戚女眷打交道,唐氏这里,她也来过许多回,颇是熟悉。
她一向善于察言观色,逢迎讨好,唐氏甚是喜欢她,见了面,问长问短。
“上回我见你父亲,说你得了二娘教诲,近来都愿留在家里了?”她问吴坚。
吴坚笑道:“姨奶奶哪里话,我素日都在家,何时顽皮过。”
唐氏嗔他:“你什么心性我还不知?你二娘待你亲切,时候你要好好孝敬二娘才是。”
姚氏笑了笑:“都是妾的本分,夫人过誉了。”
吴坚瞥她一眼,也勾了勾嘴角:“姨奶奶放心,这话我记下了。”
唐氏家中来了许多客人,姚氏差不多都认得,问安说笑,往来热络。
她今日照例用布条裹了胸,外面穿了一身水绿高领纱袄,颇是端庄。
吴坚看着她严实的模样,心里痒痒的,似被虫咬了一般。
唐氏家宅也颇大,给姚氏和吴员外单独配了一处院子,吴坚也配了一处,就在旁边。吴员外不在,这院子里就姚氏住着。
午膳过后,姚氏回房歇息,吴坚跟了进来,让杏儿去外头把风。
门才关上,吴坚便抱住了姚氏,要扯她衣服。
姚氏止住他,嗔道:“大中午的,这是别人家里,爷还是谨慎些。”
“有什么好谨慎?”吴坚笑嘻嘻道,“方才可是姨奶奶让我来孝敬二娘,二娘不要么?”
说罢,他不由分说,把姚氏推倒在圈椅上,将那高领袄子的扣子解开,扒在两边,扯掉裹胸的布,将那两团巨乳掏出来。
两坨乳肉高耸着露着,半个身子一般大,看的人眼馋。
吴坚上前去一口含住,又抓又挠。
姚氏咯咯地笑,道:“我儿,你怎么吸可以吸不出奶来。”
“那我就把你这乳头咬了,天天含嘴里。”吴坚道。
姚氏佯怒打一下他,吴坚笑着,又将她的裙子掀开,挂在腰间,分开她的双腿,将牝户扯得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