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过分了?”
“哪都过分。”
“没办法,你惯的。”
不想再跟不知死活的人废话,手不能动但是腿能。毕竟是常年健身的,找好角度迅速曲膝就把姜孜夹好固定住。
简单粗暴地闭了那张嘴。
她完全不复挑逗时的艳丽坚硬,开始脆弱流泪,支离破碎的声音从贝齿溢出。
沉度欲仙欲死,仰着下巴一刻不停的耸腰,让她吃到最深处,看着她的小腹鼓起她的形状。
“嗯………沉度。”她迷乱间叫他,吸着鼻尖直视他眼睛,那里有她情不自持的放荡模样。有她的乳肉被他滚烫胸膛压出沟痕,有他因情欲而紧绷的脸,有张扬外露的侵略与占有。
她开始上下起伏,他直接横冲直撞。
最后她优美的曲线都铺了汗,殷红的唇和眼下的小痣闪着光。沉度努力坐直从痣吻上她的泪水和耳垂,热气氤氲在她身侧,烫的她越发绞紧,贯穿的节奏逐渐加快,快到眼前的一切都恍恍惚惚。
“宝贝儿,快点。”他命令道,快感澎湃,声线都哑了。如果此时放开他的双手,一定会被他按住腰侧往下压,挣不开也逃不掉。
胯一直又深又重地顶,姜孜眼泪涟涟,啊啊地吸着腿间,吸的他肝颤。直着往她身上蹭,耳边不停:“宝贝儿快点,姜孜,再快点。”
翻天覆地的快感在一声声催促中到来,她指甲嵌进他的肩膀,他牙齿咬在她的锁骨,滚烫的精液抵在宫口彻底射出,汗湿了满身,花液湿了腿底。
平复了好久才有力气,姜孜艰难地翻过身解开他手上的衬衫。沉度得了自由略微活动手腕,他自知刚才狠过头了怕她哪里伤着,不顾淤青想把她抱起来检查。
谁知还没摸到人,身侧就幽幽传来一道不甚有力的声音:“沉度,你拽什么拽。”
“再拽不也还是要求我快点?”
“啧啧啧,沉氏总裁也有求人的时候。”
“看在你求我的份儿上,原谅你了,一炮泯恩仇吧。”
被彻底钉在耻辱柱上的沉氏总裁彻底气笑了。
安排好工作后把人带回了雍江壹号,从门后到沙发,从浴室到地毯,从白天到黑夜,彻底找回了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