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孜感觉腰间甚至有些疼痛,她撑起身子尽力扭头,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爱人带着磅礴的压迫性在自己身体里肆意进出。
她忍不住索吻,吻到满嘴铁锈血腥。
他们之间从不适合娇柔造作,
爱也是,怨也是,深层的征服欲是比任何情话都有力的证据,就像把要把对方揉入骨血里那样。
也就是这一晚,姜孜清晰的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正在改变。
爱恨翻滚,灵魂激撞,方寸大乱。
如胶似漆的血肉交缠最易两败俱伤,我们义无反顾,我们绝不能有遗憾。
偌大的房间内,两具赤裸身躯极尽缠绵,水声潺潺,艳糜无比。
姜孜实在不行了。
平日冷艳的眉目此时可怜巴巴娇俏地望着,水波不断在瞳框浮动。
她听到自己的小声呜咽,在他的不断诱因下终于张嘴求饶:“沉度……求求你了。”
“求我什么?”
“求你……啊……求你轻点好不好。”
但是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她是散发芳馥的红罂粟,让人忍不住想摧毁,他要把最温柔也最暴戾最不受控制的爱都给她。
床上泥泞不堪,姜孜被翻过身扣住脚腕。
她此时不能更敏感,胸上轻轻一碰都会泛起粉红,更别说沉度手里的腰带正在上面打圈。
她紧张到双腿紧紧缠绕在他腰间,腿沟互相交迭着,脚尖绷直,被撞得晃来晃去。
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几乎所有力气都被抽干。
大腿根不停颤抖,连抬都抬不起来,她再次求饶:“沉度……我腿好酸……你帮我抬着……”
在床上要求对方帮忙抬着腿的估计孜姐是第一人,沉度脸色变了几变,看着她满身凌乱有气无力的样子,最终还是揉着她的腿说道:“娇气。”
“娇气?”这会儿沉度耸动的速度慢下来,姜孜得了喘气儿的机会便忘了教训。
嘴里喋喋不休:“沉总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我被你绑在床上弄了好几个小时!你那玩意儿有多大自己没点数?没被你捅死都是我命大!换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早就晕过去几回了!”
沉度失笑,故意偏移重点:“换个试试?”
………………
“试试就试试!”
姜孜也不认输,抬起腰狠夹:“你快点射,射完去你找你的娇滴滴,我去找我的竹……啊……别别别……我错了……亲爱的啊我错了……唔……”
嘴硬到嘴软只需瞬间。
沉度把她翻了个身脸朝下,以俯冲的姿势挺到最底处,撑满她的小腹,然后紧紧捂住那张不讨喜的嘴,凶的像只豹子,扯着她后颈上的皮肉捣的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