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车内重归静谧。
“你怎么有空过来。”
姜孜撑起手肘,笑盈盈地望着,“新闻上说沉氏最近有大动作,以为你忙的紧呢。”
“明天就回。”沉度答。
这是确实挺忙的意思。
姜孜撇撇嘴,把右手放进他掌心,指尖轻挠,极小的动作撩动着沉度的心房。
沉度转过身,见她眼里似乎堆着丝丝绕绕的情绪,声音也有些消沉,“沉度,最近我时常在想,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
姜孜的手指白皙细长,灵巧轻盈,只有点点重量。像一只麻雀窝着,腹部的柔软绒毛搔得他心头发痒,他合拢手掌,坚固的壳将她牢牢包裹。
“姜孜,这个世界哪有绝对的公平,就连相对公平也是要站在比对方更高的角度才能拿到。这个道理你比谁都清楚。所以不论你自己有什么样的执念,至少不该让星飞被埋没。”
是啊,丛林法则这个词本身就是由人类和野兽共同定义的。动物尚且懂的抱团而生才能不被扒皮淬骨,何况是经历过墙倒众人推,被蝼蚁吸过血的姜孜。她应该谨记这个早已被弱肉强食的规则浸染透彻的世界不会因为谁的柔顺而表现友善。
那些欺负她弟弟的人就是一群小bitch,
只有带着重击的愤怒才能让他们彻底清醒。
“放心,我有分寸。”沉度轻拍姜孜的脸颊,安抚她。
*
是谁先吻住了谁并不好分辨。
沉度轻柔地啃咬着姜孜的唇角,燃起的火苗幻化出饥渴难耐的绳索困住猎物。
“是不是瘦了。”他的手搭在她腰上,听着她略微颤抖的呼吸,用牙揪住一片唇瓣轻轻拉扯。
“剧组的饭太难吃了,床也没有雍江舒服。”她回吻他的鼻尖,滚烫又温暖。
“跟我回去?”
“唔,再等几天,你先回去乖乖等我。”她夹紧他的腰身,把脸埋进他颈窝。
自然也看不见他脸上的智珠在握。
不急,等你主动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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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码字啦,肉,边缘肉,护妻!
千猪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