睥睨万物的暗,遮挡风雨的明。
“我去洗手。”她折好餐巾放在椅子上,轻声告诉肖星飞。
不知道为什么剥虾之后用再香的洗手液洗了也只能香一会儿,过不了多久那股腥气就会再次跑出来。
绵密的泡沫带着柚子的甘甜,第二次冲洗时熟悉的脚步声靠近。
“洗这么长时间?都洗红了。”沉度把姜孜圈在洗手台上,关掉水龙头,从墙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递给她。
“你闻闻,还是臭。”姜孜把手举起来,靠近沉度的鼻子。
沉度认真嗅了嗅,“香的,不臭。”
姜孜还是不信,往右稍稍转头,发尾随着动作划出个漂亮的弧度,引的他情不自禁在颈侧一吻。
她余光瞧着他:“那你舔舔。”
沉度:“………”
就不该寻着出来找她,不止麻烦,还作。
“你嫌弃我?”姜孜打开水龙头,准备再洗一遍,虾是真的好吃,腥气也是真的难闻。
“看出来了?”沉度话锋一转,手指沿着她的腰身往下走,她腰细臀翘,裤子总在腰上大出来半码,倒是方便了他。
话音刚落洗手台下姜孜的小腿便作势要踢,他面不改色地夹住束缚在自己腿间。
他摸到她紧窒的甬道口,那里已经滑腻一片。
“这么湿?”他找好角度探进去,兜头而至的强烈快感让姜孜无法招架,她急切的去寻他的嘴唇,拼命吻他,透明唾液顺着嘴角留下。
“沉总好帅,看……啊……看湿了。”姜孜断断续续说了句完整的话,屁股翘起来在他裤子上上下左右地蹭,左手抓着他放进自己上衣里。
沉度被她蹭的小腹发麻,往前使劲一压困住她,酒气扑在她耳后,“先回去等我,等会儿喂你。”
席散已经很晚,姜孜洗完手就直接回了酒店。
沉度和纪清延一前一后上了车,酒气瞬间撒满了狭小的空间。
司机打开音乐,车轮路过一盏盏昏黄的路灯,热闹和喧嚣已经被淹没,沸腾的月光仿佛把夜色烫个窟窿,寂静无比。
“哥,有个问题想问你。”纪清延从右侧口袋掏出烟盒,抽了一颗递给沉度。
“问。”
“不是不想让嫂子抛头露面?还专门这么远给她出气。”纪清延挠挠头,看上去有些不解。
打火机齿轮滑动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显,沉度猛吸一口,枯叶漫咽,声音磁哑。
他说:“她爸爸出了事,妈妈也不知道在哪,亲戚朋友避之不及,我再不护着她,她还怎么活。”
——————
凌晨发y,写了150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