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明光,只要是她,就足以燃透整个心脏。
最后实在是疼只能使了巧劲将她两手交迭后压在身下。
不过斗智斗勇这些年,姜孜也不是白练的,找准空隙使出最后的力气踢了他的小腿骨。
………
闷哼一声,“弄的你轻!”
姜孜穿着他的简简单单的白色衬衣,黑暗里的肌肤是月光拢绕的莹白色。
香气蛊惑,暧昧无限。
没有消散不了的欢愉,要珍惜每一个鬼迷心窍色令智昏的时刻。
沉度不顾姜孜地挣扎拉过她的双手扣在腰后,撩起内裤就往里进。
姜孜咬着嘴唇,呻吟闷在鼻腔里。
她眼角泛红,波光流转的眼睛全是控诉。
沉度撞的太狠,她只能反手回握,他的身体也成了她唯一的支撑点。
后仰的脖颈垂下丝丝缕缕的长发,像海藻一样在月光下漂浮。床和人都在抖,被撞击地抖动,仿佛狂风席卷花树,剥落破碎的呻吟和呓语。
“就是学不会听话。”沉度单手扣着她的腰,他下身又快又狠地擦过她体内的敏感点。
上半夜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洗完澡依然还是敏感的。
此时更是受不住,感觉重新泡在了水里。
喘息很急促,脑子里蒸腾起一片雾气。
想不客气的回一句却被迅猛的动作撞得七零八落。
姜孜腰上发麻脚腕发软,终于体会到以前的沉度在床上有多让着她。
沉度坚硬的欲望在她身体里驰骋,偶尔浅浅退出来一截后再重重凿进去。
他眯着眼挑了她锁骨上最亮的地方咬上去,带着沉沉的鼻音,似哄似蛊惑,“姜孜,乖一点。”
他不满姜孜把自己置于危险,牙齿继续游走咬上她的肩膀,胸前的皮肤上汗水密布。
姜孜被撞地眼神失了焦,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海边接连不断拍打的巨浪。目光无法聚拢,只能紧紧靠着他的腰,任他在射满她小腹后又把她捞起来按进怀里。
又是一场欢愉过后天空也逐渐泛了白。
姜孜彻底失了力,赤裸的身体依然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时不时痉挛。
沉度又叫了一遍:“姜孜。”
被点到名的狐狸奋力睁开眼,看着光抵在沉度的下颌线,模糊了喉间的骨感却清晰了侧脸。
天虽然亮了却好像依然有月光洒下来,沉度的眼神像是在窥视审判前夜的天使。
他弯下膝盖,发狂地吻着,任自己丢盔弃甲,最后只能声音很低地说:“姜孜,不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