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可昕几乎被肏晕过去,蒋穆只好艰难地拔出来,抵着女人的大腿根部尽情喷射,浓稠粘腻的白浊满满当当地挂在许可昕白皙的大腿上,就跟小狗撒尿一样,标上他蒋穆独属的印记和气息。
刚刚被蒋穆整治了那么久,许可昕现在可是敢怒不敢言,即使那浊液滴滴答答地落了一脚,她也不敢催蒋穆去洗。
她现在腿软得厉害,心里怕极了蒋穆这禽兽,生怕自己一开口又会莫名其妙地触碰蒋穆的兴奋点,要按着她再来几个回合。
幸好蒋穆这男人良心发现,怕许可昕着凉,匆匆拿过花洒开了热水冲干净两人的身子,然后浴巾一裹,便把许可昕包得跟蚕宝宝一样抱出去。
蒋穆仔细擦干净许可昕身上的水汽,把人往被子里一放,小姑娘便自动自发地卷着被子缩成一团,掩耳盗铃地躲进被窝里。
看着埋在白色薄被里,只露出个毛绒绒脑袋的小可爱,蒋穆只觉得对这小丫头真是怎么爱都爱不够,想他蒋穆这辈子都没对谁这么上心过,这小姑娘也算是头一份了。
他将就着用小姑娘擦过的浴巾抹了抹身子,又擦了擦那半软的肉棒,才赤条条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蒋穆一躺下来,许可昕便发觉臀部有一根又热又硬的大棍子戳着,但她是真的累了,她腿现在还微微地抖着,要是再来一次,她人就要没了。
于是许可昕把头埋在枕头上,整个人藏在被子里面一动不动地装死。
她睡了,她不行了,谁吵她她咬谁!
蒋穆看了看逐渐抬头的巨物,心里也有些无奈,也就是这小姑娘有这本事,让他一而再地冲动。
他心里叹了叹气,从背后圈住许可昕,硬邦邦的性器嚣张地卡在女孩的腿心,本想就这么将就睡去,谁知无意中感受到女孩翕合收缩的穴肉,蒋穆只觉得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逐渐在消失。
要命,这小姑娘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蒋穆忍着欲望,低声呵止许可昕:“嘶,别动,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不过是用力操弄了几下便哭哭啼啼的,若是再来一次估计就要水漫金山。
许可昕僵了僵身子,花穴下意识地用力收缩,她憋着气反问:“我哪动了?你别动才是真的。”
那巨物就卡她腿心之间,又烫又骇人,她都快吓得睡意全无了。
而且明明为了怕蒋穆兽性大发,她动都不敢动,不然平日睡觉,她可是摊开手脚,睡得七倒八仰的,何时这么憋屈过?
蒋穆跨下的肉棒与许可昕的穴肉相贴,许可昕一收缩,蒋穆便清晰地感受到,就像小小的吸盘一样,轻轻地嘬了他肉棒一口,那触感比埋进去还要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