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一波又一波灭顶般的浪潮扑面而来,许可昕哆哆嗦嗦地松了嘴巴,弱弱地咬唇求饶。
呜呜,这男人一夜之后怎么更有劲了?她快受不住了,腿心就跟塞了个不合尺寸的棍子一样,死命往里捅,换谁谁能受的了?
许可昕犹如脱水的鱼,喘着粗气躺平在床上任由蒋穆把她折来折去往死里肏弄,反正她放弃挣扎了,这男人见着她就跟见着肉包子一样,不一口一口地吃干抹净都不会罢休。
好不容易等这男人吃饱餍足,许可昕才强撑着身子,抽出纸巾擦干净腿间的粘腻,抖着腿下床把昨晚略带酸臭的衣服换上。
她不能再在这待下去了,要是再待下去,她今天就得被干死在床上。
许可昕刚刚才把裙子穿好,蒋穆便全身光裸地溜着鸟走到许可昕背后,一把搂住穿戴整齐的许可昕,接着嫌弃地闻了闻,虽然有一股不太好闻的气味,但蒋穆也没舍得放开手。
“这衣服都被你的酒气熏臭了,快脱了,等下会有人送新衣服过来。”
这女人还是不穿衣服的好看,更何况这衣服都有一股酸臭味了,她受得了,他受不了,等下得再给她从头到脚洗一遍才行,女娃娃就得香喷喷白溜溜的,这样抱着才舒服。
蒋穆说完便熟门熟路地摸到许可昕连衣裙的链子,一副要帮她脱下来的架势。
许可昕一脸惊慌失色地捂着衣服躲了躲,语气坚定地说:“不用了不用了,我穿这就挺好的,我马上就走。”
蒋穆遗憾地松开手道:“那好吧,等等我送你回去。”说完便利索地套上裤子。
许可昕拿起包包和手机,飞快地往门边走去,再次拒绝道:“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开什么玩笑,两人走出这个房门就再也没关系了,哪能把家里地址告诉一个陌生人。
再说这男人就是个错误,若是继续纠缠不清,只怕这偷情的事就要人尽皆知,这么大一顶绿帽在宋阳头上,就算他厚道不离婚,许可昕也没脸拖着跟他过下去。
可只要这事瞒住了,许可昕便可以当没发生过。
出轨的男人千千万,她不过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只要没人知道,这事就算揭过去了,她心底里还是喜欢宋阳的,她不想离婚,更不能便宜了宋阳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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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可昕:她有什么错,她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