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包围遮盖地暴露在空气里,冰凉地空气令她忍不住战栗,但那男人肆无忌惮的目光更令她畏惧,双眼布满恐惧,忽然感觉到一个庞大地冒着寒气的巨物抵住那朝下滴着液体的花户。
剧烈的陌生感遍布全身,这与一个陌生人过分亲昵的感觉令她不适,她咬紧牙关,背对着烛火幽蓝的光,身体向前移动躲避这男人私有的庞然大物。
但这男人反应极其迅速,她痛吟,上半身被压在绣着玫瑰花的地毯,藏在裙下的双乳直接变了形状,她右手攥住桌腿,猛地回头看去,还未反应过来,那巨大的肉棒便一下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
她脸色惨白,被开拓了多次的身子仍无法承受这粗大肉棒的侵入,身体不停打颤,那卡在穴里的肉棒不顾所有,将是故意要来惩罚,没带任何怜惜得退出,再用着巨大力量的撞了回来。
“啊……啊啊……啊……”
她支撑不住地趴在地上,藕荷色裙子迭在腰间,整个臀部暴露在光下,纤细的腰肢被他死死固定,那钻进身体里的肉棒横冲直撞,剧烈的刺激令她控制不住的紧绷身子,收缩的花穴将那棒子夹在粉嫩的甬道中。
但对方毫不在意,小腹撞击着她的臀尖,两个子孙袋拍在她的腿根,将柔软的嫩肉撞得发红,这肆意地、猖獗地,完全化身为掠夺者,带着冷漠的愤怒,要让她尝到惩治的苦头,来屈服她这不听话的猎物。
“太粗了,太……太粗了……快……快点停下来……快点停下来……”
那就像个冰锥撞开重重迭迭的软肉,身体自主地流出液体来润滑那强行撞入身体肏干地巨物,不仅防止那失控的男人肏烂蜜穴,也令那男人更加畅快地如鱼得水的大力抽插。
“啊……啊……深了……停……啊啊……停啊……”
这双重性的液体让沉晞承受着这强制性的交合,那痛疼与不适比她之前每一次的性交都要痛苦,汗珠从鬓角滑落,那细嫩的肩骨在烛火下映着潋滟的水光,胸口的一团火烧得她喘不过气,而那不停插入她下体的棒子却染不上一丝温度。
温暖水润的甬道接触到这冰冷的触感,她忍不住颤抖,这没有降低她身体的温度,反而随着他的抽擦,她只觉得这冰火两重天更令她难耐。
“啊……慢……慢点……啊……啊……”
眼角撞出泪珠,蜜穴止不住的向下流着汁水,这糜烂的气味充斥在她的鼻间,她强忍着这性爱带来的强烈不适感,跪在地上的双腿打着颤,这耻辱跟着痛疼刺激着她的神经,握紧双手,她狼狈地承受这男人强加给她的痛疼。
那双大手握着她露在外面的腰肢,鸦雏色的长发从两肩垂落,身体跟着男人的摆动一前一后的摇动,那双丰腴的乳子在裙底肆无忌惮的跳动。
每条发丝,每个感官,每个细胞似乎都跟随着男人的顶撞颤动,巨大的委屈充斥在她的心口,她艰难地转过头,非常想撕开着男人虚无的面具,看看这个一直纠缠她、玩弄她、恐吓她的男人到底是谁。
可她回头看到的依旧是空气,在她身后一直肏着她的男人是团空气,那双压在她腰间的手也是空气,她在被一团空气干着?这对她是绝对的侮辱。
“啊……你……你是谁……啊……是谁……混……混蛋……”
她一句话说不完整,柔魅的脸带着红润的光,丰满的臀部抵着男人硬又肌理分明的小腹,那男人的耻毛刺着粉嫩的花户,被塞满地肉穴顺着赤黑的肉棒流出透明的液体,肉棒沾着花蜜在穴内更加肆意,像要将她的身体肏坏一般,粗鲁野蛮。
身下的地毯随着二人的摆动一点点向前移动,腻人的水声令趴在地上喘息的女人面红耳赤,插在她体内的棒子不断搅着春水,那娇嫩的穴被肉棒狠狠一顶便立即流出大股花蜜,浇在那硕大的龟头上,使那一直没有声音的男人发出了闷哼。
小腹抽搐的流着水,肉棒迎着热流在润滑的甬道里奔驰,一下一下,仿若要与她融为一体,将她彻彻底底的占有。
沉晞身体一僵,蚀骨的占有欲激起她源于心底的恐惧,但那不经意的呼吸声更令她心寒,她身体颤抖起来,那一直未被温暖的肉棒在她的穴里运动,她似乎明白了那是为什么,一下子便将这所有的事情全部想通。
皙白的皮肤透着红光,她红润的小脸却惨白了起来,那肉棒用力一顶,她惊呼了声,身体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寒冷的精液射进了甬道最深处,在她的子宫里,慢慢地变了温度。
“是……是你……”她趴在地上,难以置信的回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江……江宸……”
狭窄的小房间,窝在温暖的被子,阿古挠了挠脸,翻了个身,睡得更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