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收不回了,正如他自己所说,一切都已停不下来了,他能做的,至多就是欺负她的时候尽量‘棍’下留情。
此时衣小湖的意识迷离无助,下体的渴望把她逼到绝路。
她的内心在无望地痛呼:衣小湖,谁都救不了你,你只有你自己,你不能被药效打垮,你要挺住,你绝不能让他做那种事……
可是多么无助啊,无数虫蚁啃噬着她,她根本无法靠意志和它们对抗,她忽然想到自己的父母,那种在毒瘾面前的摧枯拉朽大概就是这样,一旦沾上第一口,一辈子就毁了。
她的喘息粗重起来,她需要帮助,她需要有人将她穿透、填满。
“小湖,小湖……”彭坤的声音变得朦胧,并且变得巫蛊一般蛊惑人心。
“彭坤……”
她不知道是要出口求他放了自己,还是求他帮帮自己。
药效排山倒海地袭来,欲望一阵尖锐过一阵,碾压着她的灵魂,逼退着她的羞耻,她终究还是放弃了自己。
彭坤不需要再腾出一只手控制她,她雪白的身子顺从地瘫在丝绸堆里,任凭彭坤去分开她的双腿,掰开她的花心……予取予求,可采可撷。
比起她的饥渴,彭坤还算可控,小小湖太小,虽然细缝中已经吐出春露,但掰开一看,紧得连手指都不能容纳,而他的男根尺寸巨大,如果不经过扩充就强行插入,它一定会被戳废。
于是伸出中指去给它进行扩充,指腹朝上,对着软糯香甜的蜜蕊插进去,衣小湖呜咽一声,小白手登时抓住了身下的丝绸。
两只小白兔受了惊,方才被彭坤吸的够呛,没给吃掉已够命大。此时颤颤巍巍、瑟瑟缩缩,看着‘小小湖’遭罪,一点都不肯帮忙。
小小湖就没它们那么好运气,酣睡了十几年,今天忽然被叫醒来干活,学也没学过,干也不会干,干不好不知道会不会被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