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送命题,姜啟爽到忘我,差点漏陷,在安然耳边求饶:「我没试过别人,你别这样,无故怀疑我的清白。」
听到清白两个字,安然忍不住笑了,笑着转过身,伸手搂住姜啟的脖子,「是我错了,啟哥哥的清白早被我连皮带骨地吞了,我才是毁你硃砂痣的犯人。」
「就是!我这冰心玉洁的一颗心全扑在你身上了,还老是想跟我翻旧帐,哪有旧帐好给你翻?我跟杜圣宇是朋友,没有做出超乎友谊的事。」
「嗯,啟哥哥说什么我都信你。」就是不信那杜圣宇。无论如何,安然已经下定决心,等那杜圣宇回国,一定得见一次面,当作是情搜,更能明白姜啟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
「你别敷衍我,是一定得信我。」
「好,我相信你。」手指抚摸姜啟的下巴,安然舔了舔下唇,再仰头亲吻他的嘴角,「既然你们之间没有做任何超乎友谊的事,那主人要不要在我身上,做出超友谊的行为呢?」
面对这样赤裸的邀请,姜啟怎么可能憋得住?他压住安然深吻,逐步开啟下一轮的性爱,欢腾到深夜才休息。
隔日,安然在一阵身体酸痛中清醒过来。
除此之外,他还觉得头有点晕,感到炙热难耐。
「然然醒了?」姜啟人就坐在他的旁边,见他睁开眼睛,连忙凑过来,「我一早醒来发现你发烧了,刚才帮你擦了汗。是不是很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医生好吗?」
「不用。」他浑身无力,仍想坐起身,被姜啟按回床上,只好低声问:「现在几点了?我们是不是要去拜访你父母?」
「你都发烧了还管要不要见我父母?你别管那件事,好好休息,等会带你看医生。」
「我不要看医生……我想见啟哥哥的父母,你带我去……」
听安然把话说得有气无力,姜啟心疼坏了,哄劝:「不是我不带你去,是你真的状况不好。要去也得你身体康健,才能以最佳的模样拜访我父母,不是吗?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等你痊癒了,我一定带你去!」
虽有姜啟的保证,安然依旧不放心。错过这次的机会,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姜啟家里的长辈。这等于是失去了一层保障,未来有了变数。
「你带我去,我没事,不觉得难受……」说是不难受,可姜啟的眼睛没瞎,看他一脸苍白就知道肯定很不舒服。
「然然,你听话,休息好了我就带你去我家,绝对不会骗你。」
回应姜啟的是安然抑制不住的眼泪,他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泪水从眼角宣洩而出,滴滴答答滴渗透枕头套。
「怎么又哭了呢?」姜啟后悔得要命,明知安然的身体比寻常人还要弱一些,昨晚还压着人做那么久,甚至连后穴内的精液都没洗乾净,难怪一早就会发烧。「是我的错,你别哭了,我一定带你回家啊。」
安然没吭声,依旧安安静静地哭,哭着哭着便头晕脑胀地昏睡过去。
姜啟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替他擦拭满脸泪痕的侧脸,轻声道歉:「安然,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说完,亲吻他微微发烫的嘴角。
今日无论如何是回不成老家。姜啟拿着手机走出卧房,先打电话给姜母,随即听见姜母急切的声音:「儿子!你们要回来了是吗?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