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女孩儿赤裸着娇躯,脸上的媚态横生,以往这个阶段左琴都是要来监督的,可是如今有了申屠啸的吩咐,其实她可以不必这么做了,但香奴并没有停止这项保养功课,因为不管之后花落谁家,这都是她自保的本钱。
做一朵解语花,拼搏男人的宠爱,“哈啊……”一颗颗嫩白的脚趾头蜷曲了起来,香奴低低喘息着,穴口的粉肉因为阴蒂传来的酥麻高潮而兴奋的翕合着,更多的蜜水倾泻而出,将她身下的帕子上,这张帕子本来是要拿去验的不过如金就只是为了保洁罢了。
一双水盈盈的眸子里面还沾染着欲色,拿着小刷子的手有些颤抖,如今整着粉嫩的牝户已经染上了水光,小刷子巍巍颤颤再蘸了一些花露春,往穴口内塞了一点。
香奴仿佛可以感受到那一日,申屠啸分开了她的大腿,以唇舌将她送往极乐,“姆嗯……申屠啸……”这是香奴第一次将那个身处云端的男人的名讳宣之于口,在她这么做的时候,她心口微微的缩了起来,天边的云是脚边的泥可以觊觎的吗?
香奴想起月照的话,如果没有追求,她会后悔吗?
心中的答案居然昭然若揭,毛刷轻轻刷过那层象征贞洁的组织,香奴心中的想法越来越明确、越来越大胆,她想把一切献给申屠啸,她不求多……能够一直在他身边,只在他身边就够了!
“嗯……”轻轻打转了几圈以后,香奴才收起了刷子,如今她已经浑身上下被薄粉覆盖,接着就是最后一个步骤了。
香奴拿了一根细长的玉棍,裹上了粉融霜,那细长的玉棍被她小心翼翼的推进了甬道里头,这粉融霜有个很低俗的名讳,可是更易懂,那就是香膣,能够让女性的膣道更加的紧窒,而且能让味道幽香。
一连串的保养做齐了,香奴才把帕子跟东西都收拾好了,放在桌上等玉儿来收拾。
她套上了肚兜、绸裤和寝衣。
育儿进来收拾的时候,注意到了帕子上比平时更加的湿润,她揶揄了一句,“香奴姐姐怕是想到大将军了吧!”
“玉儿!”香奴怒斥了一声,之后红着一张脸,把被子捂到头顶上,锦被之下是一张红透了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