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帕子轻飘飘的落在月照脸上,遮蔽了月照的视线,月照瞬间领悟到那张帕子的意涵,帕子底下的月照泪如泉涌。
她依稀听到男人解开裤头的声音,她的双腿吊在半空中,脚趾头因为紧张不自觉的蜷缩了起来,泪水涌得更急了,可是她想起了谭延的吩咐,只能拿出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
“唔”撕裂的疼痛在那灼热的肉茎深入之时让她闷哼了一声,男人防辐野兽一样伏在她身上,大掌毫无怜惜的在她的乳肉上搓揉着,下半身破开了层层的媚肉,一次一次的耸动,每一次都撞到了最深处。
“这下面的穴倒是不错,这样都能湿,当真是调教出来的小荡货。”随着一段时间过去,疼痛消失了,身体自然的产生了水液来润滑,让男人的出入越来越顺畅。
月照也悲哀的感受到了情潮涌动,明明是被侮辱着、被肏弄着,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感到兴奋。
噗嗤噗嗤的声响传来,月照紧紧的捂着嘴不敢出声,只要她此时出声,那必定是不知耻的娇喘吟哦。
谭延微微抬起身子,抓着两只虚悬在办空中的玉腿,奋力的推撞,那花穴经过一番装饰,他的阳物在里头飞梭,看着看着也是一番令人气血汹涌的画面。
谭延低吼了一声,内心有着一些难以言喻的快慰,他对待女人一向是怜惜的,这月照却轻易地勾起了他心中的残虐,看着那媚肉因为他的肏干而外翻,他的动作越发粗鲁了起来,那女性的花唇早就被撑成他的形状,艰难的吞吞吐吐,肉茎四周有一圈淡粉色的处子血所形成的痕迹。
谭延兴奋的往最深处送,直抵那最深处的宫口,不顾身下女子的挣扎,用力的往前推起。
“唔啊”比破处更深的痛来自宫口被异物入侵,谭延享受着平滑宫颈的吸附,一次一次用力地冲刺,直到白浊的液体尽数灌进月照的子宫当中。
“哪你什么时候会怀上?在香而离开扬州前赶快怀上!怀上的时候,让香儿来府里看看你好不好?”他确信如果是月照,香奴必定会排除万难来见。
月照浑身上下都冷了,其中最冷的是她的心。
在心冷心痛的当下,身子的痛好像就没那么痛了,她一次一次的承受谭延的摧残,内心开始害怕。
如果真的怀上了香奴一定会来见她的。这香奴必定要疏远了,如果因为她的关系让香奴甘愿赴险,她就成了罪人。
月照紧紧的握着拳,忍着心里的痛苦,在见到香奴的时候表现出了决绝,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刻她的心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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