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番外-莫氏之余家奴-煉獄(ntr)(1 / 2)

08.番外-莫氏之余家奴-炼狱(ntr)

(0版-2021-1001)

之后对莫儒孟来说如同地狱般的日子就开始了。

余家下人很多,烧水房不差他们父子叁人的劳动力。余引鐺也不装好人了,当初把他们安排在畜棚就是为了玩弄他们全家,所以除了房琉莲去当奶娘的时间外,父子叁人都在畜棚待命,方便他有空时去狎玩。

余引鐺是个肏菊花的老手了,倒也不是他要疼惜莫儒孟什么的,而是硬干他自己也不舒服,所以还是带上助兴的膏药,才过来享用没开过苞的菊花。

房顾妹虽与盼妹出生时间差不多,但因是房家嫡长子,对他的期待不会因为只比盼妹大一点而少很多。莫儒孟从小就教盼妹要敬重顾妹、听顾妹的话;教顾妹要有担当,毕竟以后两人很可能嫁给同一位妻主,顾妹会成为当家主夫,需要操持家中大小事务,盼妹则需要辅佐哥哥,做哥哥最有力的靠山。也因此造就顾妹较为坚忍、独立的个性,并允许盼妹较多的撒娇和示软。

顾妹盼妹虽有嫡子的身分,但他们爹爹每天仍有多数时间在外忙生意,不比那些单纯养在后院给母亲解闷的叔叔、或那些年长的庶出哥哥们有空间,莫儒孟不在家的时候,顾妹盼妹有时会被欺负。

所以在余引鐺笑着进入小房间时,双生子立即就感应到那笑容有多么不怀好意,就像那些庶子哥哥们使坏前的表情。

「顾妹、盼妹,你们面壁去,没我允许不准回头。」是莫儒孟冷冷的声音。

「嘿嘿嘿!有什么关係呢!反正他们迟早也是要学会的。」余引鐺馋得抹了一下嘴角。

「孩子年纪小,怕哭闹扰了您的雅兴。我就不一样了,说一是一、说二做二。」他顺从的跪在余引鐺面前。

「好!你头靠在地上,屁股翘高,自己掰开菊穴让我看看。」

莫儒孟转过身背对余引鐺,伏下身体,侧脸贴着破烂不堪的草蓆,双膝着地,笔直的大腿支撑着浑圆有弹性的翘臀。

他双手掰开臀瓣,后腰线下凹,一副任君採擷的臣服姿态。

余引鐺盘腿坐在地面,左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膏药盒,右手挖了一指便往菊穴捅去。

他先在入口糊了一圈,那粉菊刚被触碰到时便皱缩了起来,但膏脂滑腻,中央的缝即使再紧緻,也被油滑的手指戳出一个突破口。

莫儒孟额上开始冒着细汗,他一边想着要保护自己的孩子们,同时又得观察如何讨好余引鐺,并且要忍受被入侵的异物感。

余引鐺不安分的手指鑽进去后便不断抠挖、蠕动、旋转,刺激得莫儒孟股间隐隐筋挛,掰着自己菊瓣的手指也无意中变成掐捏,指尖都泛白了。

有时被抠得忍不了,让他弓起腰,不小心松开手,再覆抓回去时不在相同位置,没多久两片无暇桃瓣就佈满红殷殷的指印。

不过片刻,余引鐺的一指已经可以入到底了,于是他增加了第二指助阵。

「啊!」第二指不像第一指那般滋润,完全是乾的,进去时靠的是穴口已涂好的油膏润滑,但穴口的油膏被带进去后,穴口就没那么润滑了,那粗礪乾涩摩娑着他娇嫩的肠壁,让他不由自主惊呼出声。

两根指头比起一根更深入些许,莫儒孟的汗已打湿额际细发,余引鐺却在此时开口道:「呵呵呵~房家主夫你里面硬硬的啊!不知道待会儿肏出来的屎会是什么顏色的呢?」

几句话说得莫儒孟又羞又愤,顾妹盼妹还在旁边听着哪!

他稍微偏头去看兄弟俩面壁的地方,只见顾妹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将盼妹捂在胸前,盖住了他的耳朵。

他心想:”这样也好”闭上眼,让泪水在眼皮内充斥,直到饱和而流出。

余家奴僕的上衣都是短襬的,大概到大腿一半而已,这样干活的时候才不容易脏。但余引鐺还是将短襬往上撩,塞入腰带,然后解开自己的开襠裤。

他是贱奴生的孩子,自然是没有贞操环的。将油膏涂满自己的茎头,扶着莫儒孟的屁股,将肿胀丑陋的茎头对准粉嫩的菊穴:「嘿嘿嘿!爷是肏你的第一个男人,好好记住给你开苞的感觉!」茎头撑开了菊穴,随即一入到底。

那鸡巴后半截是没涂油膏的,余引鐺上油只是为了自己别难受而已,头过身就过,而后半截插入粉菊时,也将穴口的油膏都磨入了,因此后半截进入的时候,莫儒孟的穴口感到极大的不适,难受到他放开了掰着自己臀瓣的双手,往前撑地,想爬着逃走。

「啪!啪!」余引鐺大力的打了莫儒孟的翘臀:「别动!你爷爷我还没开始呢!」

他掐住莫儒孟的臀部,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身:「嘶~好紧!这穴果然是处子,嫩得很、嫩得很啊哈哈哈哈!」

莫儒孟趴在地面上,紧抓着零碎的稻草,眉头紧皱,红唇微张,虽强忍着不叫出声,但仍随着余引鐺的进入而挤压出「哈、啊」的气音。

他知道顾妹正在看自己,但他没有勇气去看顾妹,他还心疼着儿子看见自己这般遭人侮辱,心里会是什么感受?待会儿他该如何对儿子开解呢?

要如何安慰女儿和儿子,是他被第一次肏干时,心里唯一的念想。

*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叁,余引鐺越玩越放肆,他免了父子叁人在烧水房的活,除了房琉莲必须去小少爷们的房间当值之外,余引鐺有空就往这间下人房洩慾。

他刚开始只是自己肏弄莫儒孟,后来烧水房的领班也来了、畜棚领班、柴房领班等等,凡跟余引鐺交情比较好的,有空就会来玩弄莫儒孟。

莫儒孟生怕他们会对顾妹和盼妹出手,总是配合他们的任何要求,无论给他身上涂什么、叫他吃什么药,他通通就范。

随着来玩弄他的人越来越多,他自己一个后穴和一张嘴、两隻手已经应付不来,担心其他人对儿子出手,就让顾妹盼妹在草堆里躲起来,若有人问起,他就找藉口为兄弟开脱。

余家后院很大,家生奴也多,没有令牌不能轻易外出,长期下来,这些余家奴就形成了独特的文化圈,奴僕们总是欺压更弱势的奴隶,玩得久了,各种花招都有。

莫儒孟常常被餵药,整天晕乎乎的,吃进嘴里的馒头,上面淋着的是他自己或别人的精液也分不清。只要有棒状物凑到他面前,他就含上去;后穴也被调教得极为灵活,一张一缩就可以将棍棒吃入。

为了方便肏干莫儒孟,下人们搞来一张腐旧的木桌,让他躺在上面,双腿张开,屁穴刚好让站着的人肏干,他的头部伸出桌沿、后仰,肏他嘴的人可以长驱直入。

若是前后两人有默契配合也就罢了,比较糟的是后穴和嘴中的人同时往他的身体肏,那能把他挤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双眼时常溢满生理性的泪水。

在奴隶当中,莫儒孟是新鲜货,原本出生也高,因此在余家下人中热门一时。

只是再热门的慾奴,也有肏腻的时候,下人们又开始变着花招玩他、又把主意打到房琉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