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罗王!你!”妘雁泪眼婆娑,努力搜刮了一圈肚子里的词,实在想不出怎么言简意赅地表达出来。
“本王怎么?”齐微觉得好笑,停下了手问她。
“你、你无耻!”妘雁哑着嗓子骂道。
齐微听了仰天大笑,好不容易才止住,说道:“本王要什么中原的廉耻?”
妘雁一时语塞,臀上又猛然挨了好一下打,整个身子都往前倾去。胸乳滑过他的大腿悬在了外头,粉嫩的肉豆受摩擦后挺立起来。
齐微的那玩意早就硬如铁棒,她滑开时一路从她的小腹顶到了更柔软处,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他去揉那软糯的胸乳和肉豆,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肉棒正戳着小穴上方那粒米珠,磨蹭下撩拨起一阵阵异样的快感。妘雁睁大眼睛,她难以接受自己的身体会因为这个蛮夷而产生这种反应。
揉捏了一会儿后,齐微支起妘雁的上半身,弹了下已经红肿得一塌糊涂的软肉,看她吃痛后眼鼻快皱到一处去,眯起眼睛问道:“让你乱跑,还装哭,下次还敢吗?”
妘雁紧闭着嘴哭得一抽一抽,拒不作答。
齐微按着她的头靠近自己,用舌头使劲撬开她柔软倔强的朱唇贝齿,仿佛要将她抽干一般用力吮吸着。
妘雁想反抗,可对方总是快她一步。一条胳膊就牢牢抱钳住她的双臂,另一只手则从脑后转向脸颊在外侧撑着她的牙防咬。
齐微本想叫她张嘴,但这张微甜的小嘴一旦品尝就欲罢不能。舔扫完里头所有汁液他才松开,犹嫌不足地将人按在床上,打算好好享用一番。
然而被打得发肿的臀刚碰到床榻,少女就痛得呲牙咧嘴。
齐微皱了眉,他怕她又痛晕过去,不动不叫的死兔可不够他亵玩的,赶紧又把她翻了个身。
妘雁伏趴在榻上吐气连绵,粉汗淋淋,两瓣樱唇张合时稍稍可窥粉芯,半垂的眼眸下长睫毛微微抖动着。她盘发的金簪松开了,几缕滑出的发丝粘在了额上颊上。
齐微索性扯掉了那簪随手往后一扔。那束乌发随簪而动,往上扬起后带着绕簪时打的圈儿披在了她身上。
发尾盖住了妘雁的脸,她冷冷地看着因发丝遮掩而显得朦胧的男子。
齐微将手放在她小腹上强行抬起她的下半身对准自己的肉棒,小穴处还不够湿润。他分开两条纤腿,强行挤了进去。
臀腿被抬高后,妘雁的脸只能朝下紧贴着垫床的虎皮,上面毛绒绒地直刺着她的脸唇。泪水早就糊了满脸,此时沾染到了兽毛上。
臀上的肿痛还持续着,腿间又传来了新一波的痛感,她已经嘶哑的喉间又发出低呼。
已被挖掘过一次的小穴这回很快张开了些并溢出涓涓细流,滋润了正在猛进的肉棒。这份热流如河流漩涡,将齐微浑身的血都往下吸卷去。
他喘着气疯狂地抽插起来,往狭小的褶皱深处撞击着,用的力道似乎要将她捅穿。
在疼痛中夹杂着奇异的酥麻,从妘雁私处传递上来,激起肌肤粟栗一片。
“啊——”妘雁发出长长的呻吟声,芊芊玉手在虎毯皮毛上翻抠出十道指痕。
方才被打臀的屈辱感远远及不上这分毫。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被亵玩的时候会作此反应,甚至像是,有些渴求着被填满。
齐微感到好不容易探出的一片前路又收拢了几分,将肉棒给阻了回来,有些恼怒地更加用力抽插,强硬地开壁。
不知过了多久,马眼处将浊液喷出,齐微呼出一口气,抽离了她的身体。他隆起的块块筋肉上大汗淋漓,脖上挂着冷玉的彩绳都变深了些。
她外表柔软,不愿张开的内里却很是坚硬,肏完她竟比打仗还累些。
齐微看了看蜷缩着身子、冷漠面向别处的妘雁,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征服欲。
寻常那些捉来的中原女子,刚开始还小小挣扎几下,等看清现实后就很快与他姬妾无异,迎合寻欢,跟着他回草原。
他倒要看看这个魏国公主能拒绝他多久。
他揉摸着滑嫩的肌肤稍作休整后,再次分开她的腿将肉棒挺了进去。小穴经由方才的一番抽插变松了些,再加上他使足的劲,肉棒终于插到了深处,抬着她的小腹强行配合自己的抽插。
“啊、啊!”
在半哑的叫声中,齐微寻到了更大的快感,舍不得过快放开这具娇躯。
将她折腾得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完音后,肉棒直挺挺地预备射出。
齐微低头刚巧瞥见了被他虐打得红彤彤的臀,嘴角勾起了一道弧度。他抽了出来,将白浊液体尽情喷射在了红肿处,看着粘液一点点在她身上拉丝滑落,爽快地大口换气。
疼痛发热的臀伤处被喷上了一束凉液,妘雁竟舒服了些。然而这股舒服后内心的煎熬再次席卷而来。
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她积压的苦痛汹涌而出,眼泪再次打湿了一大片毛垫。
齐微射完十分舒畅,低头却看见少女抱成一团又哭了起来,胸口升起从未有过的怜爱。他不知所措了一会儿后,拍了拍她说:“魏国怕是要乱了,你回去也是受害,还是安心留在本王身边做王妃。”
“发生什么了?”听到母国,妘雁止住了恸哭,终于看向了他。
齐微见她停了眼泪也是松一口气,说道:“不妨告诉你,老魏帝刚刚急病不治了,能不乱吗?”
妘雁听完他的话后陷入了担忧,暂时忘却了眼前被强的屈辱。
父皇突然驾崩,太子还未定下。除了病故的大皇兄,余下的储君之选有还有两位。二皇兄远赴方国征战,瑾哥则在戴国作质子,此时都不在魏国。
如果二皇兄抢先一步登基……
她不敢再想下去,心里有了一番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