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雁取过来看。这块石头比棋子略大些,表面十分光滑,白底上有些黑点,看不出有什么奥妙之处,不知皇兄为何总是挂在腰上。
“那只聒噪的鹦哥,总算走了。”魏帝拿回石子塞至枕下。他支起身子将妘雁抱住,叁两下解了衣衫丢开,又去脱裙。
“皇兄慢些……”妘雁慌忙说。经即墨令一打岔,她的小穴又合上了,实在不宜过快。
魏帝刚扯下长裙,听到妹妹软软的声音停了片刻。他看了看手中的腰带,心里起了绝妙的主意。
妘雁看拿着布条儿皇兄眼里闪着笑,有些不解。不过下一刻她就彻底明白,因为手腕被他逮住用带绕了好几个圈,绑了起来。
“皇兄?”妘雁双手受制,声音里带了一丝疑惑。
魏帝将她推倒榻上,欣赏着双手举于头上方的妹妹。上等丝品织就的黑绸带将皓腕捆得死死的,余下长条儿挂在白玉无瑕的手臂上,将她的娇嫩更衬得梨花沾露,楚楚可怜。他又捡起自己那条腰带,将她的脚腕也绑在了一起。玉足上娇艳微红的脚趾紧张地并拢勾在榻上,像花骨朵将开未开,让他有些急躁。
她被他绑在这张榻上,哪儿也去不了,更出不了宫见不了什么野男人。魏帝边绑边想着,心里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他从足背开始吻起,触感冰凉如含雪。然后是线条光滑的小腿,唇触碰到的比方才紧实些,凉意也没那么弄,尝起来更像是嫩豆腐。再往上就是只有薄皮覆盖、小巧的膝盖,像是熬制完浓汤后捞上来的骨,他一味舔吮着。
上方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响起,仿佛是从远处传来。他暂且未做理会,专心用微烫的舌一点一点将女子的肌肤润湿。这些日子他总是尽情于揉弄她成长后的酥软胸脯,倒忽略了下面也有如此风情。
忽然,魏帝停了下来,嘴里唤着“雁妹妹”引来她的目光后,才又亲上了腿间那张“嘴”。她的私处如软桃,柔嫩多汁,他没有太过深入,只是在浅层用鼻磨蹭着她那里肉珠。很快她就湿了大片,细碎的吟哦声也越来越响。
妘雁听到皇兄叫她,就知道他的意思是要她看着。他似乎很在意这点,时不时会抬首确认她的眼睛是否望着他做这些事。
魏帝掰下她的双腿,形成一个闭环圆,然后直起身子将自己饥渴难耐的肉棒插了进去。
“嗯……”
听到她的呢喃之音后,魏帝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妘雁有些不敢看他,将视线移向了别处。
魏帝俯下身,将她的头又转了回来,问:“怎么不看着哥哥?”
“……”妘雁咬着下唇。他这种和煦的神色让她一瞬回忆起了那个将她抱坐在腿上教她放风筝的璟哥。内心深处,她很不愿将眼前这个要了她身子的魏帝皇兄与儿时的璟哥联系在一起。
魏帝用力将肉棒插入了小穴的深处,将她的褶子撞开,接着便是重复了无数次的抽插。瘦弱的他只有在这时才彰显出男子的力道与速度。肉体撞击的韵律与妹妹娇弱的颤音同时响着,胯间欢愉感一阵阵冲上颅顶,他望着那对秋水剪瞳里映着的自己,比登基那一刻被群臣俯首还要畅爽些。
妘雁抑制着内心,可私处被他肏得酥爽,意识薄弱时身上人还是和心中那个璟哥渐渐有了重合。她努力压下念头,花径就连带收紧了些,然后又被他狠狠撞入。
绸带虽然质地细腻,可紧紧缠绑着,身体又被弄得不停与榻摩擦,腕处还是十分难受。被魏帝肏了两次后,她已经受不住,手脚快失去了知觉。
“皇兄,这带子弄得妹妹手疼……”妘雁依偎在他身侧,企图说服他解开带子。
“好,哥哥帮你弄开些。”魏帝身上的欲望得到满足,看着她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了许多。
看皇兄的手伸向绑住自己手腕的绸带,妘雁稍稍松了口气。
可魏帝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他只是稍微松了松,并未完全解开。他让她的胳膊圈在自己脖处,又将她紧紧搂抱在怀里,才盖上被子。他轻拍着她的肩膀,轻哼着歌谣小调哄她,不知不觉间自己也逐渐睡去。
一觉下去再醒来室内黑蒙蒙的,只有微弱的烛火,不知是深夜里还是早晨。魏帝看了眼水漏,再过一刻就是该准备起身的时辰了。
妘雁也醒了过来,迷迷瞪瞪地望了一眼水漏。
“雁妹妹醒了?”魏帝抚着那双挂着脖间的手。
“皇兄不再多睡会儿?”妘雁收回目光,说话声音轻柔软糯,宛如对他撒娇。
魏帝控制不住又压住了她身子,清晨无处发泄的多余精力全用在了上头,好好疼爱了一番。
再起来天已是大亮,早朝时辰过半,群臣怕是等得腿麻了。魏帝更完衣,又过来给妹妹掖好被角,在她脸颊上吻了吻,才匆匆走出了殿门。
待他走后,妘雁就面无表情地坐起身子,让宫女来解开了带子。这一晚她睡得并不好,不仅是因为手脚被束缚难受得紧。魏帝与她共眠让那些似乎早已忘却的关于璟哥的回忆一点点浮现,还有那支儿时哄她入睡的小调,都让她内心备感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