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岑从上俯视着身下因他的动作而舒展的花朵。他对五公主的认识远远超过她对于他的,只是这些还远远不够他所想要了解的,须得再多些。
过了许久,她疲累得快受不了了,他才再次射出,接着脱去了衣袍,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说:“五公主现在好好摸吧。”
“我……”妘雁百口莫辩,她歇气了好一会儿才说出句完整的话,“你,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怎样的?”秦岑也有些喘,捉着她的手让她好好了解自己,“五公主似乎对下官有诸多误解。”
妘雁的指尖碰到他温热的肉体时忍不住缩了一下,接着手掌被按得紧贴在上面磨蹭。他不像云澹那样精健,却也没有皇兄那种羸弱,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男子之感。
她红着脸挣脱开手,解下了黑带,一下被昼光晃了眼。好不容易能看清了,发现礼服早已被压成了皱皱巴巴的咸菜,还沾了不少体液。
“秦医官净会欺负女子。”她心疼地说,这毕竟是她第一件礼服,又只穿过一次,宝贝得很。
“是下官的不是。”秦岑圈着她道歉,可手在她胸上乱摸,毫无悔改之意。褪去衣裳的身子白皙光滑,被他揉捏和压过的地方又留下了勾人心神的红印,挑逗着更多的情欲。
妘雁嗔怪地捶了他一下,护住胸口不让他再碰。秦岑抽手又伸向了下面,她赶紧又腾出手来去捂住,结果被他含住了乳首。
她浑身又香又软,是最美味的珍馐,怎么尝都不够。秦岑吮吸着,下身又开始硬了起来。熏香混着女子的体温,散发着格外暧昧的气氛。
妘雁忽然想起来最开始的事,抱着他的脑袋问:“避子药……”
秦岑含着乳首有些含混地答道:“五公主多虑了,公主体寒甚重,即便要求孕,需用药调理一年半载方可得。”
原来如此,妘雁松了口气。说起来妘氏一直人丁不兴,宗室人脉也不多,只有父皇有叁子二女,却也无孙辈。或许他们一族本就在子嗣上有些艰难。她又想起别的,问道:“我听说有一种追踪药,能知道叁日内的行踪?”
“五公主说的应是显影香,服用后身上会携异香,二叁日不去,人无法察觉,猫犬可分辨。”秦岑说着抬起头,抚摸着她全身的肌肤。
妘雁任由这馋嘴猫摆弄,只问:“你可做这种药吗?”
秦岑点了点头,说:“医署药材众多,只是还缺一味。若配齐了,明日即可制成。”
“还缺什么?”妘雁有些急切地问,“魏都内可能购得?”
秦岑认真地看着她,说:“购不到。”
“那……”妘雁正要再问,却看他噗一下笑了,目光下移望着她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你还要做什么?”
“取了五公主的体香,好制药。”
“呀!”妘雁又被他压倒了,才刚刚收紧的小穴又被他探入了。她用腿夹住了他的腰,有些不满:“人家和你说正经事呢……”
“下官也在做正经事。”他直了下腰身,用阴茎填满了她的小穴,顶到了最深处。下回不知是何时了,他要把握好这次机会。
呸,有脸说这二字!妘雁翻了个白眼给他,此人在她心里的形象已经完全崩塌了,完全就是个好色之徒。
秦岑做到一半,见她乌黑润泽的眼睛溜溜地看着他,未细想就伸手捂上了。
“作什么又蒙我眼?”妘雁按着他的手臂问。
“眼闭上了,才更能感受不是?”秦岑带着笑说。肉棒在花径内快速磨蹭着,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嗯……不、嗯……”妘雁思绪都被他撞飞出去了,也不知自己在答什么。黑暗中听见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无力分辨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秦岑看了看最下面垫着的华裳,完全变得又湿又皱,想着她一会儿瞧见了准又不开心。可他却心里痒痒,想要在她身上多弄出些来。经过方才两回,他此时总算不只是熟读纸上那些枯燥记载,亲身把握了女子构造,可以带给她更多的欢愉。
他不停撞击着她的柔软,随着黏糊汁液越多,他也渐如喝醉般丧失思考,不知今夕是何夕,如端杯酒醉花荫。捂着眼的手松开了,他此时全身集中于他们结合之处,阴茎处感受到的温湿让他难以自拔。可更令人血脉偾张的还是是她喉间不断发出的吟哦以及因他动作而迷离的表情。
内里磨蹭着的肉棒卷起小腹惊涛骇浪,妘雁只觉得深处仿佛被触动了什么,从深处喷出了湿润体液。原本还夹着他的腿完全酥软了,顺着他的腰线滑落下来。
“啊!”
听到她情不自禁发颤的娇音,秦岑再也受不了将浊液尽情喷射出来。
妘雁面色潮红地伏在榻边喘息,她的发完全散了下来,将一身雪肤遮盖。秦岑的手落在她背上,指尖滑过细腻肌理,他俯下身隔着乌发亲吻着。
妘雁从颤栗的欢愉中回过神,发现礼服完全脏了,气得回头拍打着他:“你要怎么赔我?”
“五公主如今还差这些吗?”秦岑套上衣服,看着抱了脏衣服噘嘴的五公主,觉得甚是可爱,与她一块儿多久也不过瞬息一闪而过。他心里仍不满足,可时辰不早,该回去了。他慢腾腾地起身收拾药箱,打算告辞了。
“等等!”妘雁叫住了他,披了件衣就过来,暂时寻不到针线,随手取了药箱里的一根针将他领口破损处别好。
秦岑倒不在意,出门用披袍一遮便看不见了。他素来独来独往,也不会出路遇熟人叫他喝酒之类的事。
想是看不出了,妘雁停下手,一抬头差点撞到他低下的头。凑得那么近,她脸上又浮起了嫣红之色。从前她只当他是个宫医,与青娥、袁公公等人并无二致,然而今日之后怕是再也忽视不了他男子的身份了。
“啾!”妘雁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抱着手臂有些发抖,软桃般的胸乳被挤得更饱满醒目。
秦岑在粉唇上轻啄一口,忽然又抱起了她,往回走去。
“你不回去了?”妘雁在他怀里有些紧张地抬起头,他不会又要来一回吧?
秦岑将人放回在床上,捋了下她耳畔散乱的碎发,说:“礼服还没赔。”她未穿衣的样子显得更是小小的,似是药铺里新发的幼苗,纤细的手抓在他胸前,让他又有些把持不住,裆处鼓了起来。
“不用了……”妘雁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连忙放开了手,也顾不得脏拿过礼服盖在自己裸露的胸前。昨夜还被皇兄弄了一回,今日又遇上个接二连叁索欢的,她真有些受不住。
湿皱的及笄服掩不住漏出的春光更显诱人,秦岑下身越来越燥热,不泄泄火是不行了。他扯开袍子,插着针的领口被他撕得更破了。
妘雁害怕地往内侧躲去,却被他从后面死死拖抱住了。“呜……”妘雁被他的手捂住了脸,“你怎么就爱蒙眼?”
“五公主不喜欢吗?”秦岑用脸磨着她的肩颈处,呼吸着她情欲未散的芬芳。
“不喜欢!”妘雁刚说完就被从后面压倒了。
秦岑揉着女子的背,她实在太软滑,糯米年糕似的,教他爱不释手。他掰开她的两条腿,说:“回回给五公主施针,五公主都要宫女替你遮着眼,怎么今日不爱了?”
“你这又不是针……啊!”她再次毫无准备地被粗长肉棒顶入了,弄得泪水涟涟。
秦岑感受到手指被她点点泪水濡湿,兴奋地吻了下她的白颈,起身疯狂抽插起来。散发下的莹润肌体太过美好,还有带细褶的花径,就犹如搓衣板,他磨得不亦乐乎,真希望跟她长在一块儿。
妘雁都快叫不出声了,与他亲密接触传来的酥爽流遍周身,弄得她快晕过去。下腹一股热流喷出,又是如坠云里雾里之感,她只觉得剧烈欢愉之中有什么突突在跳,身体就要四散开来。他再不停,她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然而秦岑还是折腾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射了出来,从她身上下来躺在侧旁。
妘雁眼神空茫,呼出了长长一口气,被他压到的地方还有些发麻。隔了好一阵才又小猫似的缩进他怀里,说:“看不出你如此重色,这些年就没娶妻?”
“下官习惯一个人了。”秦岑看她眼里仍充满不解,就刮了下她的鼻子,“五公主再这么看着,我又有些……”
“别!”妘雁赶紧移开视线。
秦岑笑了笑,搂紧了她,打算下次再寻机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