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凌虽有武艺在身,赤手空拳架不住魏兵越来越多。他打翻了一片,还是让绳结套住,被拖去了牢房虐打。
珀王带着妘雁进牢房,捏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被鞭打得遍体鳞伤的人,笑道:“五妹,看看你的好手下,恐怕没命走出这道门了。”
只见卞凌裸露着上身,血痕遍布,手脚都被铁索紧紧锁住。一个魏兵将一大桶盐水从头顶倒下,就快晕死过去的卞凌顿时又清醒了过来。他看到妘雁,不自觉露出一丝天真的傻笑,随即又绷起脸面对珀王。
“虎符,交不交?”珀王将她揽抱在膝头,咬着耳垂问。没有虎符,他只能在这里白白耗时日,夺兵之事已在边城内外传来,再拖下去恐有变化。
“……”妘雁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告诉你了,岂不是我们都没命。”
“呵,本王气量还没那么小。”珀王将手探入衣里,揉捏着那对软糯的乳山,“你不说,他现在就拖出去喂狗。”
“雁姐,别告诉他!”卞凌话音刚落,身上又多了两道血痕。他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水,滴在胸肌炙热的伤口上,疼得龇牙咧嘴。
珀王吻着妘雁的粉颈,在卞凌面前撩起她的后裙摆,将肉棒顶端捅入了穴口。他抚着她玲珑曼妙的身体曲线,轻问:“你猜猜,他是身上痛,还是心里更痛?”
“珀王,你不得好死!”卞凌放声叫着,五官因痛苦而扭曲。他想要挣脱,扯着铁索发出哗啦声响,随即又是几鞭子落在身上,将单薄下裤也抽破了口。
珀王心里不快,将妘雁双腿分得更开了些,挤入深处后抖动起身体将她顶得颠簸个不停。他使劲吻着她的唇,在里头胡搅蛮缠,卷尽甜津,又去吸吮小舌。下头花径里有些干涩,褶子也密密实实没有张开多少,肏入不了多少,并不能让肉棒尽兴。他手指隔衣在乳首与小腹的敏感处搓揉,也只盼来了一丝酸涩的湿润。
“啊……不要!”妘雁衣物被他扯下,露出了白皙光滑的香肩。
正在拷打犯人的魏兵忍不住偷偷瞥了几眼,被珀王一瞪,吞了吞口水不敢再看。
等出了牢房,就让这个兵卒身首异处。珀王想着,继续舔吻着细长的美颈。她不停挣扎着,在怀里擦出了许多火热,他索性张开臂膀将她整个抱住,等她慢慢疲惫下来后再骤然捅入内里更深处。
“啊!”妘雁呻吟了一声。经过这几天日以继夜的磨合,她的身体熟悉了被他肏弄。
卞凌将一切深深看在眼里,不多时一阵热流模糊了他的视线。妘雁被凌辱的模样十分狼狈,他心像是被千万片刀剑剜着,胯下玩意却可耻地硬了起来。
珀王看囚犯下身硬了,心中得意,炫耀似的更加用力地在花径里抽插。肉棒抵到柔软后便重复摩擦着,将阴甬弄出了更多湿液,细褶也逐渐被撑开了。他满意地欣赏着她流泪的样子,了事后将她扔在地上,冷眼盯着被拷锁住的人,思索片刻后下令:“废了他的右臂。”
妘雁震惊地抬起头,试图阻止:“别……”然而珀王扭住了她的胳膊,凶狠地对魏兵说:“还不快动手!”
被珀王眼神吓到的魏兵身体一抖,赶紧将鞭子放下去拿铁钳。伴随着卞凌凄厉的惨叫声,右手胳膊生生被扭断了。妘雁狠狠在珀王手上咬了一口,趁他松开时扑过去抱在可怜的少年身上。
和稚嫩的心思不同,卞凌的身体早就长开了,沾满血迹时恍然能看见他上战场的样子。长年在军中跌打滚爬,身上有许多磨出来的粗茧,硬实的肌肉不似云澹那般柔韧。妘雁贴着时像是趴在毫无铺垫的硬榻上,她抬起袖子擦着上面的血与汗,泪水不住地落下。
卞凌苍白干裂的嘴唇擦过她的脸颊,脸上浮现出无力的微笑:“雁姐……卞凌恐怕暂时不能帮你擦地了……”他说话的气息很微弱,努力说出这句便头一歪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