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许多天的路,辛潇只有每天晚上能入定练气半个时辰,感受到与别人的差距,第二日一早又恢复了在门中的锻炼习惯,早饭前和楚祺出城长跑,早饭在城中解决后,上午练气运转一个时辰,又练刀一个时辰。
中饭时收到付娘的信笺,道是宣雨姑娘来信说明日便可回来,她已经在迎客来定好佳宴,请辛女侠和楚少侠务必赏光。
下午练气结束,楚祺被几个定城旧识拉去喝酒,辛潇不能喝酒也不想应酬,便自己在院子里闲逛,院中有几棵桂树,此时正开得灿烂,整个院子一片桂香,煞是好闻。她正在想明日钟非程到了会如何,有些心焦。
申时将尽,突然正门一阵马蹄嘶鸣,接着大门被敲,管家楚叔去开了门,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如疾风一般扔下一句:“有劳楚叔帮我把马牵进来把行李放偏厅!”
正是钟非程,他奔向正厅,口中大喊:“小师妹!”
昨日下午楚祺就在邻街酒楼定了菜,叫他们准时送到属院来,这会楚婶正在西角门那边接食盒。辛潇洗完手,擦着手坐下等上菜,听到正门那边的动静,紧接着她多日未见的钟师兄旋风一般进了正厅,将她抱个满怀。
辛潇吃了一惊,在他怀里急急抬头:“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不是说明日才能到吗?”
“小师妹......你都不想我的?”钟非程有些委屈:“我想你想得不得了,今天一大早就从家里出来了,换了两匹马,跑了一天才赶到。”
“我就是没想到嘛......”辛潇抬手摸了下钟非程有些疲惫的眉眼,心疼道:“晚一会又有什么打紧?赶路饭都没法好好吃。”说罢从他怀里挣出来,拉他去洗脸洗手。
钟非程一月不见她,思念若狂,耍起赖来,让辛潇给他擦脸洗手换上常服。
“你别动了!”辛潇掐他手臂,打掉他摸上她屁股的手,“现在去吃饭!”
不见楚祺,钟非程也懒得问,辛潇在饭桌上仔细看他,感觉他瘦了一点,叫他多吃点菜,钟非程张嘴要她喂,辛潇啐道:“我们这么久没见,没想到你是手断了?”最后还是喂了他几筷子菜,乐得钟非程疲累消了大半。
饭毕,两人在院子里消食,辛潇把昨夜的事说给他听,扁扁嘴道:“那王谋真是下作烂人,为一点小事就要取人性命。”
“小师妹你有没有事?”钟非程听到那王谋竟敢拿淬毒暗器,从背后暗箭伤人,急得要扒开辛潇的衣服好好检查。
“我没事啦!”辛潇一边躲他,一边解释:“大师兄把那针挡下来了。”
钟非程这才不得不问:“晚饭怎的不见大师兄?他怎么把你一个人扔在属院?”说完钟非程就后悔了,难道他还希望大师兄时时刻刻陪着小师妹吗?
“他下午被几个旧识拉去喝酒,我不想去,就自己在院子里待着了。”辛潇不察:“也不知道大师兄什么时候回来,别喝醉了,要难受的......”
钟非程见她如此忧心,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又担心自己不在的这一个月,大师兄对小师妹表明心迹,他只得转移辛潇的注意力,道:“小师妹想不想看看我家里给我的生辰礼物?”
“好啊好啊!”
钟非程拉着辛潇去偏厅,辛潇一进门就看到放在最上面的一方宝剑,那剑鞘纯黑,上面镶着几颗透明的宝石,并有金色格纹盘踞其上,贵气非常,辛潇拿过来一看,顿时喜欢得不得了,铮得抽出剑身,也是纯黑剑身,剑刃银黑,一看就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
“我家里知道我学了剑,因此早从武库预备了这把玄霄宝剑,做我的成年礼。”钟非程拿着行李,想拉辛潇回房,期待道:“小师妹,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呢?”
“一会晚上给你。”辛潇面上诡异地红了,钟非程今天突然提前到达,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上次两人分别时,赶上她月经,现在算算,又快到日子了,钟非程估计也是想到这个,如果明日到怕是又要等,他气血方刚,多等一日都要命。
她的娇羞模样,惹得钟非程一阵口干舌燥,一月未见,他激动之下又紧紧抱住辛潇,急道:“是什么?”
“嗯......你别急啊......哎!”辛潇小声惊呼:“退开点......硌......”
钟非程的下身紧紧贴近,某处已经开始抬头,辛潇不敢动作,羞道:“乖......回房好吗......”
“让我再抱一会......”钟非程贴在她耳边,忍了一会,道:“潇儿,我们现在就去沐浴好不好?我好想好想你。”
“那你倒是放开我啊......厨下烧着热水,我们去拿衣服。”辛潇无语:“先说好,洗澡就洗澡,不许乱来,乱来没有礼物收!”
沐浴期间,钟非程突然想起来很早很早以前,辛潇还欠了他半次捏肩,被警告不能乱来,只好把这理由摆出来,说要提前收个小礼物,这捏肩本来就是他的,算他亏了。
辛潇见他那算计样,想着今晚本来就想好了让他享受,非常爽快地服侍起来:“师兄,舒服吗?力道合适吗?”
“舒服极了。”钟非程肩头一阵舒爽,还在贫嘴:“如果你给我按按别的地方,我会更舒服......”
“色胚!”辛潇手下用力。
“哎哟!”钟非程呼痛:“你想哪里去了,我今天骑了一天的马,大腿小腿都酸死了,想让你帮我按摩下,不可以吗?你还骂我色胚,我好受伤......”
“......”辛潇斗嘴从来都斗不赢他,只能认命地去给他按小腿。